聂薇回想着凌波找她为李晓蕾求情的事,他表现的是那样的急切,所以李晓蕾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可凌波到底是基于什么想法对李晓蕾做出这样的承诺?因为最终决定实习生转正的权力可并不在他那里。
“凌组长是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这样的承诺,还是对其他实习生也承诺过?”人事主管问。
“我不知道。”李晓蕾摇摇头。
“我对任何一位实习生都没保证过可以帮他们拿到转正名额,这个决定权不在我这里。”凌波说。
“可李晓蕾并不知道决定权不在你手里。”法务组负责人看着李晓蕾问,“凌组长还对你承诺过什么事?”
“没有。”李晓蕾说。
“李晓蕾,你说凌组长在茶水室突然猥亵你,但你实习已经四五个月的时间了,公司也从没有人传过凌组长对你图谋不轨,我很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法务组的人说。
“其实......其实凌组长还有过几次。”李晓蕾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李晓蕾,你胡说什么?”凌波真是气得肺也要炸了。
“凌组长,请你冷静点。”人事主管说。
“你说凌组长猥亵你不是第一次,那其他几次在哪里?有没有目击证人?”法务组的人问。
李晓蕾擦了一下眼泪哽咽地说,“其实那几次我也并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猥亵。”
“那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聂薇问。
“刚来实习不久凌老师曾给我们实习生布置写一个文案,我几天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创意......就抄了网上同类型的一个交给了他。”李晓蕾说。
“凌组长,李晓蕾说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聂薇问。
“是有这件事,当时我对她进行了批评,她也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凌波说。
“凌组长当时在会议室狠狠地批评了我,他说抄袭在业界是零容忍的,我当时以为他会终止我的实习,所以一边哭一边道歉,可没想到......没想到......”李晓蕾看了一眼凌波又躲开了目光。
“没想到什么?”聂薇问。
“他突然伸手把我拉过去抱在怀里,手还在我头上抚摸,还对我说没关系,只要我知错能改他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还说只要我努力,他承诺会帮我拿到实习名额。”李晓蕾抽泣着说。
“李晓蕾......”凌波拍了一下桌子,“你简直是颠倒黑白!”
“李晓蕾,谁能证明这件事?”法务组的人问。
“没有人证明,会议室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李晓蕾突然看向聂薇,“但我和凌组长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聂总和几个人正准备进来.......”
“聂总,你看到什么没有?”人事主管扭头问聂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