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说我陪他!
居延知道我在起哥面前说不出实情,但他偏要冷笑着追问:“我怎么了?”
大师姐扶着我的肩膀,对居延说:“居先生,你的一些言论已经对我当事人的人格和名誉构成了侮辱,我在此向你提出警告,并保留日后的追责权利……”
居延打断她的话:“闭嘴!滚一边跟我的律师说。”
大师姐把大波浪往耳后别了别:“你没有让我闭嘴的资格。”
居延的律师爬起来,狼狈的过来跟大师姐点头道歉,又挡着镜头,把居延往下按,小声说:“还在录呢……”
居延跟头犟驴一样,就是不坐:“摄像机还开着呢,说啊连荷,我把你怎么了?”
看到他那恬不知耻的样子,我气哭了。
第三方律师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进来暂停会谈。
起哥带我出去转换心情,我趴在中庭花园的护栏上,哭得又气又委屈。
往事不堪回首,我都不想追究了,居延这个贱男人却没有半点风度,非要让我无地自容。
他一点儿也不怕我告他强奸,罚罚钱,坐坐牢,出来还能开大奔小保。
但这个社会对我就没那么宽容了,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六百万的牵扯……
大师姐端着两杯热可可过来。
我一看到就尿急,擦擦眼泪,哽咽着说去上厕所。
bi00。bi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