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我的姨妈来了。
看着底裤上的血迹,想想我受过的委屈挨过的打,再想想居延那张狂的模样,我决定跟他拼了!
原本走方案二,他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白玩我四年,赚了个女儿。
我已经息事宁人到这个地步,他不仅不念半点旧情,依然步步紧逼,对我极尽羞辱。
每次反抗他都是一败涂地,但这一次,我有钱有律师有证据还有亲友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凭什么他能大摇大摆逍遥法外,我却得夹着尾巴坐在马桶上哭?
哪怕只能判他个三年五年,他也该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一点代价了!
我换上姨妈巾,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把U盘交给等在外头的大师姐:“林姐,我走方案一!我要告他强奸!”
大师姐收好证据,肯定地说:“我会竭尽所能的帮你。”
会谈继续。
居延的律师听说我要告居延,手里还有关键证据,一张脸就跟被牛踢过似的,当场“哞”了一声。
他旁敲侧击,希望居延能跟我服个软,道个歉。
可惜居延并不领情,直接撕碎和解书,来了个天女散花。
在纷扬的纸屑中,他的眼神凌厉得能杀人:“连荷,你会后悔的。”
我跟他针锋相对:“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送你进去!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是时候遭报应了!你有病住院,有罪坐牢,我们法院见!”
居延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他一走,我瘫在椅子上,腿都吓软了。
他肯定会报复我。
但就算选方案二,他也不会饶了我。
天天防着他也够烦的,要是他进去了,我们至少能有几年清静日子。
居延的律师也瘫在椅子上,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