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该死就好!”白蕊姬冷哼一声,“叫太医进来,刚才本宫帮皇上加热穴位治疗,皇上晕过去了。”
富察琅嬅赶到养心殿时,殿内早已闹翻了天。
皇上躺在床上,眉头紧锁,脸色比之前更差了。玫嫔跪在地上,膝行几步,抓着皇上的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庆贵人躲在太后身后,哭得梨花带雨。舒妃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半截蜡烛,正细细端详,像是在研究什么宝贝似的。
弘历一见富察琅嬅,像是见到了救星,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动静。
白蕊姬向舒妃点点头,舒妃会意,拿着蜡烛走到弘历身边,不顾他的挣扎,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指甲上。
“皇后啊!”弘历一声惨叫,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说了这三个字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没说错吧?臣妾刚才真的是在给皇上治病。”白蕊姬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富察琅嬅面前。
皇上怒视着白蕊姬,用手指着她,又指了指自己,像是在控诉她的恶行。
几个女人同时开口,乱成一锅粥。白蕊姬大声喊冤,说自己没有虐待皇上。陆沐萍哭诉着,问皇上为什么要让她绝育。舒妃则一脸好奇地问弘历,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太后厉声斥责:“皇帝,你这次真是太冲动了。白蕊姬虽然是哀家的人,但她毕竟也是你的女人啊。你这样对她,岂不是让哀家难堪?”富察琅嬅则开始低声啜泣,说永琏死得冤枉。
弘历被吵得头昏脑涨,还没来得及开口,慎刑司的人就来禀报,说珂里叶特氏已经全部招供了。
众人顿时窒声,收起心思分站一旁,太后吩咐声音洪亮的容佩朗读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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