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扭头对一旁的锦衣卫护卫叮嘱道:“给我盯紧他们,要是跑慢了,直接给我拿鞭子鞭他们!”
“是!”
锦衣卫护卫立刻高声应下。
这话一出口,张鹤龄兄弟俩吓得浑身一颤。
鞭?
这是把他们当马了?
张宁上了车后,便不再理会车外的两人。
此时的张鹤龄兄弟俩,顶着炎炎烈日,在滚烫的地面上跟着马车一路狂奔。
只要他们稍微放慢脚步,张宁就会指使锦衣卫挥舞着鞭子,重重地打在他们身上,那力道可不小,疼得他们龇牙咧嘴。
不多久。
两人身上就布满了一道道青紫的瘀痕。
看到张宁真动手。
他们哪还敢跑慢呀,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不落地紧跟在马车后面。
于是。
京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一辆马车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行驶,旁边跟着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护卫,再往后,便是张家的两位公子。
这两位平日里在京城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的公子哥儿,此刻却像被人牵着遛的小狗,满头大汗,脚步踉跄地拼命奔跑。
一旦稍有懈怠,跑慢了些,等待他们的就是一顿竹板伺候。
这场景,要是放在往日。
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如今却真切地发生了。
看到这一幕。
那些平日里受过这两个熊孩子欺负的百姓们心里就像在炎热的夏天吃了冰镇西瓜一样,别提多舒坦了。
其实。
张宁也并没有要故意把他们往死里整的想法,他只是想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让他们收敛收敛性子。
所以,马车的行驶速度并不算快。
兄弟俩咬着牙,倒也还勉强能够跟上。
出了城门之后。
张宁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以前常来钓鱼的地方。
这儿人少、鱼多,还格外清净,是个远离喧嚣的好地方。
可张延龄兄弟俩却没心思欣赏这宜人的环境,他们累得气喘吁吁,像两条脱水的狗,瘫倒在地上。
即便来到这个曾经让他们吃瘪的地方。
此刻他们也丝毫没有生气的力气。
不过。
很快就被陈建雄催促着站了起来。
“刚剧烈跑完,可不能马上躺下,必须得走动着休息,记住了吗?”
张宁对着张鹤龄兄弟俩提醒道。
兄弟俩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张宁,连忙点头回应:“知道了,知道了!”
难得的是。
这一次他们没有反驳,没有耍性子,像是被这一番折腾磨平了棱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认命了。
趁着他们休息的工夫。
张宁拿出钓鱼的工具,鱼竿、鱼篓、鱼饵一应俱全。
他熟练地坐在岸边,将鱼钩甩进清澈的河水里。
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不一会儿,张鹤龄兄弟俩也缓过劲来。
这时,张宁开口问道:“你们知道,鱼儿为什么会在阴天的时候喜欢跳出来吗?”
张鹤龄兄弟俩沉默不语,并非不知道答案。
而是觉得这个问题太过简单。
毫无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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