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觉得有趣,不如教我另一样,会更有趣。”
南韵见任平生一脸登徒子式的笑容,猜测任平生应是要说那方面的事情,仍给面子的问:“何事?”
任平生凑到南韵耳边,嘴角上扬的说:“亲亲。我前几日教了陛下,陛下现在可以教我。”
果然……南韵瞥了眼任平生,不言不语的打开另一本奏章,脑里却莫名想起鱼龙吊坠里的秘戏图,想到她和任平生新婚之夜,她若是按上面的教任平生……滔天的羞意顿时在心间翻涌,南韵感到脸、耳朵都在发热。
下意识的瞥了眼任平生,见任平生在看奏章,南韵心底松气之余,又在想任平生应该很了解男女之事。这两夜任平生死皮赖脸、偷奸耍滑的把手伸进她的衣襟,然后还……足以说明任平生对于那方面的事情,甚是了解。
那到了新婚夜……南韵小脸愈热,忙是赶走脑子里呈现的画面,集中精神批阅奏章。
任平生其实有在看南韵,也发现南韵脸红了。不过他以为南韵是被他说的害羞了,有心调侃几句,转念一想又作罢,他已经耽误了南韵一会,再耽误不好,还是让南韵专心批奏章。
不过他在吃力的阅览奏章的时候,会时不时看南韵。
看着南韵娇媚、认真的无暇侧脸,任平生莫名想到他上一次与女生坐同桌,还是在小学,又想到一些青春小说里写的,上学时暗恋班上某个女同桌,上课总忍不住偷看暗恋对象……
任平生虽在读书时未曾有过这样的体会,现在……任平生好像有点体会到了。
黑板,不,奏章确实比不上南韵,还是南韵好看,更有吸引力。
接着看了一会,任平生忽又想到南韵刚才提到的褒姒、妲己,觉得自己貌似有做周幽王、纣王的潜质,失笑一声,目光刚落回到奏章上,耳畔响起南韵酥脆的声音。
“平生想到何有趣之事,可否与朕分享一二?”
在任平生光明正大的盯着南韵时,南韵亦不时瞥向任平生,担心任平生发现她脸红,然后会刨根问底的问她为什么脸红。因而见到任平生轻笑,南韵既觉得任平生不会看穿她心里的念头,又不由有点担心任平生瞧出什么端倪。
毕竟,她想的那些念头,着实羞人。
“我在笑我自己。”
“笑自己?”南韵好奇的扭头看向任平生。
任平生亦看着南韵说:“我们俩明明就在一块,而且坐的还这么近,我的这颗心呐,却总是忍不住的想你。小韵儿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南韵心里泛起甜蜜,明眸浅笑的认真回道:“平生此言差矣,你这般想我,如何可笑?朕听到你这样说,很高兴。”
瞧着南韵一本正经的模样,任平生伸手搂住南韵的细腰,重重地啄了口南韵娇嫩的脸蛋。
“陛下真可爱。”
南韵不明白任平生这样举动的意思,不过对于任平生这般轻浮的举动,南韵心里有股欣喜感,没说话,也没有拿开任平生的手,梨涡浅笑的看回奏章。
任平生瞅了眼南韵,继续搂着南韵的细腰,也看回面前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