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让赵光明乖乖吐露秘密,很简单,只要捏住他的命脉就行了。”
“而我恰好知道此人曾做过的一些足够令他丢掉小命的恶事。”
“赵光明身为长安县的父母官,同样也和朝堂之上的很多勋贵有所往来,此人虽然表面上大德无亏,但喜好狎伎,偏偏此人去了青楼不教女子作陪,殿下猜猜这是为什么?”
李腾韵扎把这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有些促狭的看着李瑁。
李瑁一愣,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了想后忽然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这家伙不会喜欢男人吧?”
李腾韵掩嘴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差不多吧,不过并不准确,此人喜好的,也是男人,不过不是成年男子,而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娈童。”
“殿下也知道青楼之中,继女龟奴都是,都是合乎大唐律法的存在,但孪童一事有违伦理常纲,律法明令禁止。”
“所以此人既然喜好娈童,那这些娈童就一定不是从正规渠道弄来的,殿下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李瑁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恶寒。
女人玩够了开始玩男人,男人玩够了开始玩娈童,这些人都是什么心态。
“这种事情他应该隐藏的很好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瑁看着李腾韵,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
李腾韵轻笑一声说道:“殿下不是说我父亲整天就知道研究朝中的文武大臣嘛,这些就是研究的成果咯。”
李瑁哈哈一笑,摇头道:“腾韵啊腾韵,本王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小气,刚刚的话算是本王冒犯了,你别往心里去。”
“本王向你赔罪,这个消息很重要,我会注意的。”
李腾韵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李瑁说道:“你要怎么对付赵光明,能不能带我一起?”
李瑁看着李腾韵惊讶道:“怎么,你也想找点乐子?”
李瑁很喜欢李腾韵的这个形容词,微笑着点点头:“在府上呆着其实很无聊的,我确实是想找点乐子,尤其是跟殿下你一起找点乐子。”
“咳咳,行,那就算你一个。”
“娈童……藤韵,你知不知道这家伙多久去一次青楼。”
李腾韵摇了摇头:“殿下,你真以为小女子是无所不知的呀,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仔细。”
“不过按我得到的情报来看,他去的频率并不高,一个月能有个四五次吧。”
确实不高,因为有很多人,甚至是整日泡在青楼里面的,跟他们比起来,这已经是正人君子了。
李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像这样,有特殊癖好的人往往欲望旺盛,一个月四五次显然不符合常理,看来这赵光明大人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秘密。”
李腾韵疑惑道:“什么意思?”
李瑁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意思就是此人可不仅仅只是去青楼,发现自己变态的欲望那么简单,他很有可能私底下自己还豢养娈童。”
“甚至去青楼也只是做给你们这一些格外“关注”他的人看的,让你们以为他喜好娈童,却也只在青楼胡来,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自己更邪恶的作为。”
李腾韵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道:“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他又是长安县令,他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去满足自己这些癖好,去青楼就可以满足一切了,何必多此一举?”
李瑁却是自信的开口道:“腾韵,相信我,我绝对比你更了解人性。”
“对于这样的变态而言,你又何必用常理去揣测他们,如果他们的行为举止和常人无益又如何能称之为变态之人?”
“豢养囚禁娈童,和那些只为了一时刺激杀人的恶魔,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的灵魂已经扭曲了,他们满足的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欲望,还有心灵上的恶念,这种恶念或许只有他们自己亲自动手才能满足,所以我敢断定去青楼绝对是一个幌子。”
如果这家伙天天去的话,李瑁或许还不会有此怀疑,但一个月只去四五次,那就值得奇怪了。
这就好比一个很喜欢美食的人,一个月只有四五次去京城味道最好的酒楼吃饭,其他时候足不出户。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在没去酒楼的其他时间都是在家里自己开小灶的。
这种推测给予李瑁对犯罪心理学的认知,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犯罪心理学这种说法,所以他也很难跟李腾韵解释。
好在李腾韵相信了李瑁的说辞,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是要去直接跟踪赵光明吗?”
李瑁摇了摇头淡淡道:“跟踪太低级了,我有个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