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要扯下祁思文的手,她却自己放了下来,转瞬,她的脸便凑了上来。
他迅速别过脸,祁思文的嘴唇便只得碰上他的脸颊。
“别这样,思文,一直以来,我都只把你视为妹妹,并无其他意思。”
祁思文仍不放弃,她呵笑了一声,把他的脸别回来,用双手禁锢着,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自己没有亲妹妹么?把我当妹妹,占谁便宜呢?”
“白子玉,木已成舟,你不会就打算这样,待你已过门的夫人吧?”
说着,她便要吻上去。
白子玉瞬而站起身,执意躲过这一吻。
“思文,你要自重。”
祁思文的手悬在半空中,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掏出一粒药丸,塞到嘴里,趁着白子玉别扭之际,跨步上前,不管不顾地冲击他的嘴唇,将药丸渡给他。
白子玉用力按住她的肩膀扯开她,“你喂我吃了什么?”
祁思文笑得明媚,轻巧地,一字一字地吐出:“春,药,啊。”
而后她又上前一步,点了点他的耳垂,“你在躲什么啊?从方才拜堂起,你耳边的红晕就没退散过,你又何必······”
她再次凑前,“死鸭子,嘴硬呢?”
冰凉的触感令白子玉浑身一激灵,忽而体内的热度一触即发,盈遍全身,他的眼底渐红,蔓延的红血丝愈发的猖獗。
“思文,你,你好生听我说,不过是我们待的时日久了,你有所,误会,我们不该如此,你且后退,先,先出去。”
祁思文却像是没听到,更加得寸进尺,抬手擦了擦他颊边方才染上的些许唇脂。
“我是新娘啊,洞房花烛夜出去,多不像话。”
她凑近她耳边,一呼一吸皆然吐在他的耳边、颈部。
白子玉终究是受不了药物的催发,加上祁思文肆无忌惮地挑拨,红血丝此刻已然布满了他的双眼。
他手上青筋暴起,猛然捏住祁思文的后脑,而后吻了下去。
祁思文得逞一笑,环住他的后腰,加深这一吻,而后轻声说着:“放心,这药效很快会过去,不会对你身体有害,我可是,很谨慎的。”
月落日升,霞光落满院,祁思文醒得比白子玉早。
他纤白的锁骨密密麻麻地都是她的杰作,她用手指点着,如同在鉴赏美画。
她呢喃着:“真想在此提几句词,最后盖上我的专用章,要是,洗不掉的墨料。”
白子玉抬手钳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扯开,冷着脸起身,不与她说一句话,默默穿着鞋袜。
“你歇着吧,家里没有主母,你不必请安敬茶。”
走前,他落下这句话。
“不行啊,我还有个公公要敬呢,他好歹也是瞧着我长大的白叔叔,怎么能够不敬茶的。”
白子玉捏紧了手中的腰带,咬着牙,“随你。”
祁思文转身平躺在床榻上,嘴角勾着,却带着丝苦涩。
她对着无人的屋梁,说着:“白子玉,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对不住你,我真的······并非有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