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他们能够灵活多变,能够深入大炎的各个阶层,融入其中,搜集各方面的信息。”
“至少,以后京城乃至整个大纵的风吹草动,我都要第一时间掌握。”
张太傅立刻应允:“遵命。”
张太傅离开后,秦廷敬坐在龙椅上沉思了许久,才提起软笔在纸上写下“武道”二字。
……
在恭亲王府的书房中,恭亲王一脉的重臣们再次聚集一堂。
“王爷,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在三日之内交出那些钱财吗?”众人面露难色,谁也不愿意将已经到手的财富再交出去,更何况还要牺牲自己的得力助手。
“钱财还是小事,我们尚能承担,但一旦我们真的按照圣旨行事,对我们的士气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甚至会开始怀疑太妃对朝堂的控制力,这对我们掌控朝堂极为不利。”
“是啊,王爷,陛下这是在逼我们自断双臂,这个条件我们绝不能答应。”户部尚书吴友良显得尤为焦急,多次出言相劝,这次的事件,他首当其冲。
此刻,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恭亲王,希望这位王爷能够想出妙计应对。
看着吴友良焦急的神情,恭亲王心中暗叹,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不过,他们也确实低估了陛下的手段。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陛下竟然会从国库的账簿入手,直接夺取了户部的控制权。
最后又故作姿态地颁布了这道圣旨。
他们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陛下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摆布的傀儡了,而是一位需要认真对待的对手。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恭亲王沉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不过是一些钱财而已,给他便是。”
“陛下如今如日中天,正期盼我们露面呢。”
“你先行追随,稳住他的阵脚,静待时机即可。”
“至于士气低落的问题,等事到临头,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你要沉得住气,陛下只是短暂的辉煌,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一番安抚过后,终于送走了那位忧心忡忡的同伴,恭亲王这时才召集宫中真正的智囊团与亲信,慢条斯理地开口:“吴友良太过懦弱,难堪大用。”
一位心腹接口道:“确实如此,当初我们看上他,也正是因为他没有主见,便于我们操控金库。”
毕竟,真正掌控财权的,是前任宰相任渊。
可如今任渊已倒,这个软弱的吴友良就被推至了风口浪尖。
“传话给后宫,让她暂且安抚陛下的情绪,务必使陛下的心境保持平和。”
“另外,通知我们的人……”恭亲王低声发出指令,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狠戾。
……
御书房内,秦廷敬正埋头撰写军事策略,张公公忽地闯入:“陛下,刑部尚书张远斌求见。”
“嗯?他来此作甚?”秦廷敬抬头,面露疑惑:“宣。”
在秦廷敬心中,刑部尚书张远斌向来是个阳奉阴违、恣意妄为之徒。
张远斌入宫后,恭敬地行礼参拜。
“平身。”秦廷敬望向张远斌:“张卿,有何要事相商?”张远斌急忙道:“陛下,前日入宫行刺的凶手背景,刑部已经查明,特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