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 > 都市 > 兴汉 > 第151章 兵阴阳:八百虎贲踏贼阵,十万袁兵尽胆寒(三合一)

第151章 兵阴阳:八百虎贲踏贼阵,十万袁兵尽胆寒(三合一)(1 / 2)

颍上。

    以符命谄媚袁术的张炯,脸色惨白,身体也忍不住如筛糠一般颤抖,本来还想反套路桥蕤的张炯,压根没想到桥蕤不仅是假死,还暗中投效了郑牧。

    当术士装神弄鬼惯了,自以为可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横行无阻的张炯,却不知桥蕤压根就没准备跟张炯废言。

    桥蕤很清楚,张炯救不了被囚禁的族人家眷,即便侥幸被袁术赦免了罪刑,最终也得跟袁术沦亡,在郑牧和孙策之间,桥蕤最终选择了郑牧。

    虽说桥蕤跟孙策有私交,但桥蕤跟孙策的交情还未深到孙策可以不顾大局的来救桥蕤,桥蕤要保全族人家眷,就只能选择有合作意向的郑牧。

    “你就是张炯?”

    “比起汉中的张鲁,你这胆识不够啊。”

    “此刻的你,不应该以符命之说劝本将莫要逆天而行,应当弃暗投明、顺应天命,舍汉助袁?”

    郑牧看似平淡的语气中多了戏谑。

    符命,即上天预示帝王受命的征兆。

    符命之说,是汉的部分儒生根据君权神授的理论,附和“祥瑞”而编造的一种凭信,用以证明皇帝权位得自天命,即“王者受命之符”。

    如刘邦反秦,断蛇为符。

    又如王莽篡位,于井中挖出“告安汉公莽为皇帝”的白色石头,又在某地挖出“天告帝符,献者封侯”的石牛,一个叫哀章的献“天帝行玺金匮图”“赤帝玺刘邦传予皇帝金策书”铜匮。

    再如刘秀起兵,儒生疆华自关中奉“赤伏符”至鄗,群臣以此为“王者受命之符”,拥立刘秀称帝。

    听起来各种高大上,其实就是为了给称帝寻个“天命所归”的理由。

    郑牧对符命之说,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功绩德行不够,只能天命来凑,这跟不劳而获有什么区别?

    想当皇帝,那就应该效仿秦始皇嬴政,用平定天下的功绩和施恩士民的德行来证明。

    张炯眸有惧意,能以符命之说在袁术麾下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可不是愚蠢的白痴。

好话和歹话,张炯还是能听得清的,真要在郑牧面前大谈符命之说,张炯都得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过一个时辰。

    “罪臣张炯,愿将功赎罪。”张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命若没了,再多的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唯有活着才有机会享受。

    “你倒是识趣。”郑牧的平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寒意:“可你一个装神弄鬼的符命术士,又能立什么功来赎你的罪?将你押往许县,本将或许还能再多几百户的食邑。”

    张炯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寿春文武群臣,皆知小人替袁术卜卦。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袁术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小人愿破此谶,坏袁术天命。”

    许褚听得蹙眉,出列禀道:“将军,此人言语,多有蛊惑之意,又似故弄玄虚,不如杀了祭旗。”

    张炯吓了一跳:“将军,小人是真心要将功赎罪,无半句虚言啊!”

    郑牧示意许褚退下,看向张炯:“本将倒也想听听,你准备如何破此谶,坏袁术天命?”

    张炯对符命之说倒也是仔细钻研过的,沉吟片刻道:“武帝曾言:汉有六七之厄,法应再受命,宗室子孙谁当应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汉者,当涂高也。”

    “此谶本意,乃是武帝卜卦有感:武帝认为大汉虽然有六七之厄,但总会有宗室子孙临危受命,匡扶汉室;能统领大汉的,必然是一位自险峻环境中临危不惧的杰出宗室子孙。”

    “六七之数为十三,六七之厄,即厄难的征兆,会在第十三个皇帝继位时显现;如前朝第十三位皇帝时,出现王莽之乱,又如本朝第十三位皇帝时,出现董卓之乱。”

    “如谶,六七之厄来临时,必有宗室杰出子弟临危受命,当今陛下虽然生逢乱世,但有天命加身,必能如光武一般匡扶汉室。”

    “四十二,亦指大汉至少还有两次六七之厄难,故而昭示陛下必能扫清寰宇,荡灭诸贼,大汉还能再兴四百年!”

    汉有二十四帝、二十九帝、三十一帝的不同说法。

    二十四帝的说法是将西汉前少帝刘恭、后少帝刘弘,东汉前少帝刘懿、后少帝刘辩,以及汉废帝刘贺排除在外,加上西汉末代的孺子刘婴。

    三十一帝则是加上了四少帝、一废帝,以及季汉的刘备和刘禅。

    但张炯在给谶做释的时候,只将西汉十五帝中的废帝刘贺和末代未正式登基称帝的刘婴排除在外,故称前朝十三帝。

    而东汉的前少帝刘懿和后少帝刘辩视为正统皇帝,故也称本朝十三帝。

又以六七之数为十三,六七之厄会发生四次,断言大汉还能再兴四百年。

    不得不说,张炯对符命之说颇为精通,能用“代汉者,当涂高也”来证明袁术是天命所归,也能用“代汉者,当涂高也”来证明刘协是天命所归。

    张炯这神神道道的谶及释义,听得典韦许褚等众将头大,桥蕤亦忍不住蹙眉。

    众人完全不懂张炯在说什么!

    唯一能听懂的,就是郑牧了,见张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郑牧的眸中多了赞赏之意:“能将武帝谶言释义到这种水准,你倒也是个奇才。本将麾下,尚缺一记室,可有意出任?”

    记室,诸王、三公及大将军府都设记室令史,负责撰写章表文檄,郑牧以冠军将军职开府,亦设了记室。

    众将大惊。

    宋宪心直口快:“将军,冠军将军府的记室,岂能让一个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方术士来担任?”

    张炯也呆住了。

    冠军将军府的记室?

    张炯感到难以置信,能入府的,那都是亲信!

    让一个被擒的阶下囚当记室,张炯感觉这个世界变得有些不真实。

    郑牧的嘴角泛起笑意。

    让张炯当记室,郑牧也是有考虑的。

    大汉受君权神授的观念影响颇深,民间研究符命之说的方术士不少,哪怕是朝中公卿也有潜心研究符命之说的。

    郑牧虽然对符命之说颇为不屑,但不屑不意味着不重视,若有人借符命之说来生乱,那也是很令人头疼的;就譬如张炯给袁术献符命,让袁术相信“天命在袁”的同时,对大汉威仪有不小的打击。

    民智未开,讲道理有时候是行不通的,“以毒攻毒”,“以符命攻符命”。

    张炯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就不怕小人佯装答应,趁机逃跑?”

郑牧笑容和煦,但语气却令张炯脚底生寒意:“以袁术如今的处境,你逃回去又能如何?屡战屡败之辈,称帝建号就能逆天改命吗?本将能擒你一次,就能擒你两次!”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清楚,谁才是那个能庇护你且让你享受荣华富贵的人。”

    张炯眼珠一转,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遂向郑牧拜道:“小人张炯,愿效犬马之劳!”

    在问了袁术称帝的具体时间,郑牧遂让桥蕤送张炯返回寿春。

    张炯又惊又喜,惊的是郑牧竟然真的会放自己离开,喜的是小命从此保住了,但对于是否要背叛袁术,张炯心中却是迟疑不决。

    “将军,张炯谄媚小人,必然不是真心效力。”宋宪心中对张炯颇为不满,区区一个方术士,竟然能出任冠军将军府的记室。

    郑牧不以为意:“投名状都给了,张炯还想当墙头草?若不真心效力,不用本将出手,张炯就会被袁术给砍了。”

    张炯是否真心效力,郑牧并不在意,让桥蕤擒张炯的目的是为了问出袁术称帝的具体时间,张炯对谶的释义只是意外之喜;邀请张炯出任记室,亦只是郑牧看重张炯在符命之说的才能。

    不影响大局的闲棋,能用则用,不能用也无损失。

    随后,郑牧又将袁术的具体称帝时间,遣人快马加鞭的送往许县刘备处。

    得知情报的刘备,急忙召来了郭嘉和简雍商议:“袁术称帝,是对大汉的挑衅,是对陛下的不敬,决不能姑息!本将有意趁着袁术尚未正式称帝之前,奇袭寿春。”

    在郑牧颍上斩将之前,郭嘉就替刘备准备了五路伐袁的战略部署。

    一路孙策、一路刘表,一路刘备、一路张飞,一路郑牧,五路并进擒斩袁术,其中孙策和刘表两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能作为伐袁的主力部署。

    故而在刘备提出要奇袭寿春的时候,郭嘉持不同意见:“寿春城高水深,易守难攻,急切间难以攻下,倘若将军久战不利,反坠了锐气。”

    刘备辩道:“陛下已封孙策为明汉将军、乌程侯,待孙策得到印玺,就会举旗反袁;荆州牧刘表也同意出兵庐江,袁术受惊闻孙策刘表出兵,就会分兵应对;本将再驱兵奇袭寿春,必有斩获。”

    郭嘉轻轻摇头:“孙策能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相继击败刘繇等江东势力,麾下必有杰出才俊为其出谋画策。陛下虽然封其为明汉将军,但孙策未必会举旗反袁,除非袁术称帝建号,否则孙策必会选择在会稽静观其变。”

    “刘表虽不敢在襄阳按兵不动,但襄阳到寿春路途不短,又多水路难行,刘表有很多的理由拖延行军。”

“嘉知将军之意,但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定袁术,就必须要先等袁术正式称帝。唯有如此,才能让袁术陷入众叛亲离的困境,一战而擒!”

    刘备沉默。

    平心而论,刘备是不希望袁术称帝的。

    若不能在袁术称帝前将袁术荡灭,汉室的威仪会受到影响。

    但郭嘉的分析又不无道理,若孙策和刘表阳奉阴违,看似五路并进,但实则只有刘备和郑牧在伐袁术。

    见刘备迟疑,简雍亦劝:“子武在颍上屯兵,说要给袁术送礼。雍料子武不会坐视袁术称帝,玄德不必忧心袁术称帝的影响。”

    “北方的袁绍虽然暂时认可了许县天子的正统,但其图谋天下的野心并未因此而消失。待袁绍彻底平定了北方四周必然会南下争雄。”

    “于玄德而言,速战破袁,才是最重要的。”

    在郭嘉和简雍的劝谏下,刘备逐渐冷静,开始权衡其中的利弊。

    逞一时之气固然能让心中释怀,但如果真的在寿春打个一年半载的,不仅朝中公卿可能会生乱,这天下间的士人也容易滋生二心。

    如果不能速胜袁术,天下间的士人对许县的刘协就会持疑虑态度,生怕支持了刘协会给自身及家族带来祸事;而对现状不满的士人,又极可能去争从龙之功,拥护不臣之人,如刘表,如孙策,都可能被拥立。

    这跟郑牧速败曹操的道理是一样的。

    只有以迅雷之势击败袁术,才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名望,不论是刘备还是刘协,目前都缺大量的名望!

    ......

    会稽,吴县。

    刘由和高承给孙策送来了明汉将军、乌程侯和会稽太守的印绶及圣旨。

    端详明汉将军的印绶,孙策喜不自禁。

    虽说只是个杂号将军,但好歹也是个将军职,又承袭了乌程侯的爵位,封侯拜将领太守,这是多少武人梦寐以求的。

“许县的天子,比袁术可大方多了。”孙策忍不住感慨。

    袁术对孙策的态度,是既欣赏孙策的武勇又忌惮孙策会不受控制,故而时常违背诺言。

    若不是这次袁术在徐州吃了大亏,不仅没能击败刘备反而被刘备狂追六百里颜面扫地,也不会对孙策在吴郡、丹阳郡、会稽郡和豫章郡的动作睁只眼闭只眼。

    即便如此,孙策对袁术也无信任,知道袁术只是暂时忍让,心中必然记恨,于是孙策采纳了张纮的提议,遣刘由和高承去许县进贡求官。

    刘由却是摇头:“并非如此。我等初去许县时,太尉杨彪只想让将军当一个骑都尉。是征东将军刘备认为骑都尉官职太小,于是奏请天子改封明汉将军。明汉,有弃暗投明、弃袁投汉之意。征东将军希望将军能举旗反袁。”

    孙策的火气瞬间上头:“本将坐拥四郡,拥兵三万,竟然只想给一个小小的骑都尉?杨彪这老家伙,是瞎了眼吗?刘备这心思也不纯,给本将一个明汉将军,就想让本将举旗反袁?”

    一旁的张昭则道:“朝廷虽然以袁术为叛逆之臣,但袁术是否为叛逆之臣不在于天子的认定,而在于天子是否能击败袁术。张某以为,除非袁术真的称帝建号,将军可在会稽郡静观其变,听调不听宣。”

    张昭的意思很简单,袁术不称帝,就坐山观虎斗,不举旗反袁但也助袁术,若袁术称帝建号,则举旗反袁以表孙策无叛逆之心。

    总之,好处可以拿,但就是不出力。

    孙策心中亦是这般想法,辛辛苦苦得来的兵马,不能轻易折损了:“就依子布之言,本将就在吴县静观其变!”

    ......

    襄阳,州府衙署,刘表独坐饮酒。

    虽然同意了配合刘备出兵,但这整军备战了一个月,伐袁的兵马尚未走出襄阳城。

    奉令是一回事,执行又是另一回事。

    自上表请刘协迁都南阳后,刘表就一直被朝中的公卿针对。

    弹劾刘表逾越法度不安本分,弹劾刘表郊祀天地礼仪拟指君主,诸如此类,几乎隔几天就会被弹劾一次。

    令刘表不厌其烦的同时又多了几分畏惧。

人言可畏啊!

    连周叔旦都会因为流言而辞官躲避祸事。

    故而,当刘备邀请同伐袁术的时候,刘表几乎都没犹豫就同意了,就是想以此来表达对刘协的忠心,让朝中的公卿不要再盯着自己了。

    虽然服了软,但刘表心中始终不能释怀。

    这种被朝中公卿制约的感觉,让刘表难有南面称雄的恣意快感;见同宗刘备的地位一日更盛一日,刘表的心中又有嫉妒和羡慕。

    伐袁,刘表立了功也只能待在荆州;可刘备立了功就会更进一步,甚至于位列三公都有可能。

    这其中的待遇差距,让刘表颇为不爽。

    故而,刘表虽然奉了令,但却是阳奉阴违,一直在拖延出兵的时间,不准备让刘备太容易就伐袁成功。

    虽然袁术有叛逆之心,但袁术又未称帝,刘表犯不着尽心尽力的配合刘备讨伐袁术。

    正沉吟间,蒯良自外而入。

    “使君,新探得情报,郑牧在颍上大捷,斩杀了袁术的女婿黄猗和大将桥蕤,如今屯兵颍上,有破寿春之势。”蒯良语气凝重。

    刘表微微吃惊:“袁术又败了?”

    蒯良心中对袁术有鄙夷:“袁术麾下最能打的孙坚,被黄太守射杀,其余之辈,不过尔尔。”

    刘表双眸深邃:“子柔有何想法?”

    蒯良直言道:“袁术若亡,对使君不利!”

    刘表微微眯眼:“子柔是想让老夫助袁术?”

    蒯良摇头:“若助袁术,使君亦会被视为叛逆。刘繇虽败,但尚存一息之力,使君可暗中遣兵助刘繇,令其再打豫章。”

    刘表疑道:“若打豫章,孙策必会引兵来攻,袁术若无孙策相助,岂不是败得更快?”

蒯良冷笑:“孙策此子,不是久居人下之辈。让孙贲当豫章太守,又分豫章另置庐陵郡,以孙贲胞弟孙辅为庐陵太守,吴郡太守朱治是孙策的亲信,丹阳太守吴景又是孙策的亲族,江东四郡的长吏也多被孙策更换。”

    “良料那孙策,表面上支持袁术,暗中必然会遣使入许县求官,牟取私利!倘若孙策有意借刘备之手除掉袁术自立于江东,定然会举旗反袁,攻打庐江郡。”

    “袁术若亡,下一个要被对付的就是使君了,虽说使君是宗亲,但只要天子以对付曹操的方式对付使君,使君奉令则荆州基业尽失,使君不奉令则失了大义。”

    “使君想要保住荆州基业,就得以袁术孙策为寇,只要袁术孙策还在,天子公卿就不敢将使君调离荆州。”

    刘表听懂了蒯良的意思。

    孙策要自立于江东,那么袁术就得死,袁术不死,江东孙氏就始终是袁氏的门生故吏,然而袁术若亡,刘表这个宗亲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若刘备和郑牧如董卓李傕郭汜一般挟天子令不臣,刘表还能以此为理由拒绝奉令,偏偏刘备和郑牧行的是奉天子令不臣,将大义始终掌握在手中。

    刘表要么如袁术一般公然跟刘协决裂,要么就得夹起尾巴做人。

    要想不被拿捏,刘表就得有必须在荆州的理由,而蒯良给的理由就是养寇自重!

    寇,即袁术和孙策!

    北方的袁绍虎视眈眈,刘备和郑牧注定不能在袁术和孙策身上花太多的时间。

    一旦北方有变,那么征讨袁术和孙策的皇命就得由刘表来执行,有了讨贼大功,再坐拥荆扬,刘表就能如袁绍一般跟许县的天子公卿分庭抗礼了。

    当势力和名望足够大的时候,就不用太在意天子令了。

    郑牧敢让刘协诏令曹操为叛逆,最核心的原因是郑牧笃信能在短时间内灭掉曹操。

    跟袁绍妥协,则是因为袁绍势大无法在短时间内镇杀,若无名义又不能在短时间内镇杀袁绍,袁绍就能以“清君侧”的名义凝聚大义。

    同理,当刘表的势力足够大,对付曹操的办法就不能用来对付刘表。

    袁术是自己犯蠢,倘若袁术能跟王莽一样,在未得大势之前谦恭一些,将传国玉玺送给刘协,再将女儿嫁给刘协,隐藏野心真心实意的辅佐刘协,那么以袁术四世三公的名望再配合杨彪等朝中跟袁术有旧的公卿、辅以国戚的身份。

即便郑牧用兵如神,也难以跟大势对抗。

    袁术太贪婪,自以为能称帝代汉,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正确选项,一条错路走到黑。

    刘表仔细权衡了利弊,遂同意了蒯良的计略,遣长沙的侄儿刘磐和中郎将黄忠去豫章助刘繇,又以蒯良的胞弟蒯越为军师,谋取豫章。

    理由是奉令讨伐逆贼孙策,希望跟刘繇能精诚合作。

    刘繇在扬州败得太惨,麾下投降孙策的武将也不少。

    刘繇也是愚蠢,觉得用了太史慈会被许劭笑话,一直都不肯以太史慈为大将,只将其视为亲卫放在身边,武艺高强出身寒门又是同乡,这简直就是亲卫的完美人选。

    若不是太史慈念及刘繇旧日的恩情不忍相弃,一直跟着刘繇激励刘繇,刘繇早就含恨自尽了;虽说刘繇后悔了,但如今在江东大势已去,纵然有太史慈在身边,刘繇也是有心无力,

    刘磐和黄忠的到来,让刘繇再次燃起了希望,虽然猜到刘表别有所图,但刘繇只想击败孙策,再夺扬州。

    在蒯越的布计下,庐陵太守孙辅首当其冲,误以为刘繇和太史慈是困兽搏命,轻敌之下被刘磐和黄忠截断了归路。

    走投无路的孙辅,被太史慈一箭射杀!

    得知孙辅身死,豫章太守孙贲大怒,遂引兵要替孙辅报仇,但孙贲虽然武勇却敌不过蒯越的算计,兵败而逃。

    不到十日,蒯越布计斩孙辅、败孙贲,替刘繇打下豫章立足。

    得知消息的孙策,如蒯良预料的一般,尽起步骑前往豫章,誓要为孙辅报仇。

    蒯良蒯越两兄弟,一人谋势,一人谋术,让荆扬的局势变得复杂了。

    ......

    寿春。

    袁术对刘繇杀孙辅败孙贲再掌豫章的情报不怎么在意,此时的袁术正一门心思的准备登基大典,与登基大典无关的事袁术都不想去关注。

    唯一需要关注且提防的,是颍上的郑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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