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 > 都市 > 兴汉 > 第107章 郑氏子,皆大丈夫,当治天下(求追定)

第107章 郑氏子,皆大丈夫,当治天下(求追定)(1 / 2)

乱世求生又掌杀伐之兵,这人是很容易变得冷酷无情的。

    但有了妻儿就不一样了,因为有了心灵上的寄托和慰藉,人的内心深处就会多一处柔和的净土。

    郑牧此刻便是这样一种心境,在兖州的时候会诸般算计,但回到了家中就会多了几分平和。

    一连数日,郑牧都在陪伴蔡琰和新生的幼儿,享受这乱世中难得的宁静和温馨。

    有老仙医华仆的每日给蔡琰号脉及用药物滋补、以及如甘老夫人一般有经验的老妇们指点下,蔡琰产后的疲态也日渐消失,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郑牧幼子亦是开始好奇的看这个世界。

    在这个婴幼儿和产妇死亡率极高的时代,郑牧已经极尽可能的将保护措施做到了极致。

    “郑郎,他在笑诶!”

    蔡琰半躺在床榻上一脸好奇的逗着幼子,而襁褓中的幼子也在咧嘴回应。

    郑牧在后世见过太多的人类幼崽,见怪不怪,蔡琰还是第一次见到刚出生不久的婴幼儿,难免会多出好奇之心。

    见蔡琰如此模样,郑牧轻轻拨弄琴弦,悦耳的琴弦声顿时吸引了襁褓中的幼子注意,似有聆听之意。

    但一曲尚未结束,襁褓中的幼子徐徐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郑郎,你这是弹的安眠曲吗?”蔡琰见幼子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不由嘟起了嘴。

    郑牧手一滞,方才下意识的就弹奏了有助于睡眠的曲调,见蔡琰那嘟起的小嘴儿,柔声而笑:“小孩子不可太疲倦,得多睡。”

    蔡琰小心翼翼的给幼子披上轻纱,尽显温柔:“郑郎,可想好了名字?”

    郑牧看向正酣睡的幼子,眸中似有追忆:“家父在世时曾言,‘《礼.曲礼》有云:九州之长,入天子之国曰牧。男儿大丈夫,若不能牧一州之民,岂不可憾?’,故而替吾取名为‘牧’。”

    “岳丈去洛阳之前,亦曾对牧言及壮志:大丈夫可卒于任上,但不可空老于竹泉之下而碌碌无闻,老夫虽老,壮志犹存!”

    “家父和岳丈皆如此,牧又岂能不秉承壮志?治与牧的本意相近,就取名为‘治’。郑氏子,皆大丈夫。当治天下!”

    蔡琰眼神轻轻合上,也似在追忆逝去的蔡邕。

良久,蔡琰睁开明眸,芊细的食指轻轻点在幼子的额头,声音无比的温柔:“以后你就叫郑治了,要跟你父亲一样,成为大丈夫哦!”

    睡梦中的小郑治感受到额头的触碰,轻轻蠕动了脑袋,让蔡琰的内心更感温馨。

    ......

    刘备和郑牧北伐兖州,夺得亢父和梁父险道,又取得了任城国全境,泰山郡和山阳郡南部诸县,替徐州打出了一个西北面的门户,而两度屠戮徐州的曹操更是惶惶而奔。

    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传入了徐州各县。

    徐州士民对曹操肆意屠戮的憎恨、对陶谦年迈无能的怨言,全都化为了对刘备和郑牧的颂扬。

    “听说了吗?豫州刺史刘备和骑都尉郑牧,为报徐州士民被屠戮之仇,引兵北上,将曹操那恶贼打得抱头鼠窜。”

    “早听说了,那曹贼都逃窜到汝南去了,据说在跟黄巾贼抢山头呢,这等恶贼,合该有此报应。”

    “我还听说,陶使君已经两次相让徐州,准备让玄德公来当徐州牧,但都被玄德公拒绝了,说要替徐州士民出一口恶气才肯当这徐州牧,这次北伐曹贼就是这个原因。”

    “这岂不是说,玄德公要当徐州牧了?久闻玄德公礼贤下士,三君之一的元方公和东州名儒康成公都盛赞玄德公的德行。”

    “陶恭祖表面敬贤,实际上就是个兵贼,当年许劭来徐州避难,就说陶恭祖外慕虚名、内非真正,不是个良善之辈,徐州不知多少才俊都因为陶恭祖而南下扬州。”

    “若玄德公若当了徐州牧,我等也不用南下逃难了。”

    “说得好!这徐州也该换个州官了,骑都尉郑牧能征善战,却被陶恭祖闲置在襄贲城当了三年的县尉,若能早日提拔郑都尉当骑都尉,又岂会有曹操屠戮徐州士民的祸事?那曹豹就是个无能之将,竟然也能统兵。”

    “......”

    一时之间,徐州各县言论四起,多有颂扬刘备和郑牧、以及怒骂陶谦的。

    小沛。

    在郑牧退兵后,刘备也相继返回,诸葛瑾出城迎接。

“子瑜,许久不见,小沛一切可还好?”刘备见到诸葛瑾,难掩喜悦。

    诸葛瑾依旧是素衣纶巾的儒雅风范,笑着回应道:“小沛士民,皆对明公有颂扬之心,瑾的政务也因此变得轻松了。”

    刘备大笑,邀诸葛瑾并驾同行。

    在询问了一些小沛的秋收准备事宜后,刘备又压低了声音:“子瑜可曾遇见郑都尉?”

    诸葛瑾摇了摇头,不假思索:“子武兄抵达小沛时,瑾本想邀其赴宴。但蔡夫人临产在即,子武兄急匆匆的返回襄贲城了,瑾未能与其相见。”

    刘备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道:“郑都尉诞子,备理当前往庆贺。”

    但很快,刘备又蹙眉叹气。

    “使君为何叹气?”诸葛瑾有些不理解刘备这情绪的突然转变。

    刘备面有愁容,将在亢父关的事简要的讲述给诸葛瑾:“自郑都尉杖刑益德、益德当众谩骂郑都尉后,郑都尉就一直对备避而不见,连这次撤兵都只是让典校尉来告知备。子瑜跟郑都尉相交莫逆,不如替备走一趟襄贲城?”

    诸葛瑾亦是惊讶不已:“子武兄向来器量宽宏,岂会因为这种事而与置气?使君是否错会了意?以瑾对子武兄的了解,子武兄要谋大事的时候连自己人都诳。”

    “瑾就被子武兄诳过很多次,每次瑾去问缘由的时候,子武兄都以不诳瑾瑾就会坏事为由来辩解,或许子武兄是担心告诉了使君详情会坏事,故而对使君避而不见。”

    “嗯?”刘备本来就有所怀疑,如今听诸葛瑾这般一说,遂陷入了沉思。

    在亢父关的时候,刘备当局者迷,不能理解郑牧一反常态的疏远;但现在,刘备忽然有了些许明悟。

    “郑都尉跟子瑜相交莫逆,但要谋大事的时候却连子瑜都会诳骗,那么诳骗备也是很正常的。”刘备暗暗思索,又想到了当日在郯城明志时,郑牧那句“牧有精兵六千,粮草十万石,愿资助玄德公,以全大志!”,刘备越发的觉得郑牧避而不见另有深意。

    一时之间,刘备心中的郁闷消失了不少,虽然依旧未能猜到郑牧的目的,但刘备坚信郑牧不会对自己不利,

    顿了顿,刘备又问:“子瑜,长文可有回小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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