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和季时序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季时序，你明明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摔碎的东西是拼不好的，破镜不会重圆。”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季时序垂目看着她一字一顿道：“谁说的破镜不能重圆？”
黎音音看着他片刻，旋即直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块小镜子，砸在了地上。
里面的玻璃顿时碎成好几块，甚至有碎渣飞跃出来。
她说道，“那你把它复原。”
这下说完，便甩开了季时序的手。
徒留季时序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破碎的镜子。
许久以后，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破碎的镜子捡起。
连飞溅出去的碎渣都被他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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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音音甩开了季时序以后，才接通黎征的电话。
黎征是想约她吃晚饭。
然而黎音音现在的心情不太好，她拒绝道：“抱歉，我晚上有其它安排。”
黎征也不勉强，又关心了两句，就自觉挂断电话。
黎音音再次抬起头，看向外面的天空，只觉得疲惫。
和季时序的争吵，并没有让她觉得痛快，反而有种精疲力竭的感受。
再回到餐桌上，哪怕她极力掩饰，明珩和林琴也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黎音音犹豫了下，在明珩离开的时候，和林琴说了季时序的事。
林琴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季至告诉他的。”
“音音，对不起，我没有和你说实话。”林琴有些愧疚：“其实季时序一直在这边，但是我没有告诉你。”
黎音音倒不是在怪林琴，季时序毕竟是林琴的孩子，而且季家还有一个季至。
只是这顿饭怎么也吃不下去。
回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烦躁不已。
她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好的人，为什么偏偏季时序就跟甩不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