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1 / 2)

“哥,你还没去把我嫂子劝回来呢,这都几天了?”吃过午饭,陈翠蓉在家里待着无聊,脚步一转,就转到了位于村口的伯父家,想再去探些消息,好拿到榕树下,跟别人说道说道。

    这几天,伯父家中的二堂哥屋内的事,那叫一个热闹。

    陈翠蓉来时伯父一家刚好用过饭,正坐堂屋里休息呢,她很有目标地走到陈永增旁边坐下,搭话头闲聊了起来。

    谁都来问这事儿,陈永增正烦着呢,给谁都没有好脸色,但他这堂妹啊,是他们同辈中最小的一个,深受长辈们的喜爱,几个兄弟平日里都习惯让她了,不好对她摆脸色。

    陈永增淡了淡心里的烦躁之意,出声道:“劝什么?她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

    “哥,你这话就说得绝情了啊,我嫂子这回被气得这么狠,你还想让她先熄火回来?我嫂子又不是菩萨转世,凭什么惯着那两个?”

    “这事儿也有桂花的不对,双方都认个错这事儿就过了。岩哥儿是大牛明媒正娶进家门的,哪有、哪有将这正室往外赶的道理!不合适不合适。”

    “敢情我嫂子要另娶的时候没问过你的意思呗,”陈翠蓉替刘桂花抱不平,“嫂子跟我说的是这事儿是你们俩合计的,你也是同意的,你要没点头她能做这个主吗?”

    “以前是我糊涂了。”陈永增被儿子大牛说服了,什么家世好家世不好的,自己喜欢的才是最好的。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待在一块,里里外外都不和谐,日子怎么过好?

    陈翠蓉还指望着她哥能和她嫂子站在一块,好好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小辈呢。怎她哥站对头去了?不行,她得帮帮嫂子。

    “哥,你跟嫂子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什么样的人你知不知道吗?她那心眼是坏的吗?她不也是盼着你们这个小家好吗。”

    陈永增耳根子软的,被陈翠蓉一说,倒生出了几分要去刘桂花娘家将她寻回来的念头。

    严河在灶屋里收拾碗筷呢,和两个人的闲话只隔着一堵墙,自然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按他的想法,这堂姑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过来拱火的。这家好不容易安宁几天,被她这么一搅,怕是又要吵起来。

    他看不过眼,也不能去说,这个家哪还有比夫郎地位更低的。他上头有位夫郎做长辈,还能护着点,要像岩哥儿那般,公爹嫌弃,婆母嫌弃,那才真是举步维艰。

    严河洗完了碗,收拾完了灶屋,不在这儿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听,从灶屋的另一个门穿出,回房去了。

    在房间门口,就听到里头有水声,严河想起他相公吃过午饭后,就去水井那挑了好些水回来。这些水约摸是有用处的……早上干活累着了?还是流了太多的汗身上不爽快了?

    严河推门进来,里屋阻隔在门帘之后的水声戛然而止。

严河出声:“是我。”

    陈春贵光着身子,从门帘后面探出脑袋,一脸担惊受怕:“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进来了。”

    “还怕被别人看了去啊,能来找你的除了我,就是你那些个兄弟。”他这相公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一拳能打死一只野猪,心思可细了。

    “不还有爹和阿爹吗?今儿堂姑还来了,家里人太多了。”水声再度响起,有夫郎看着,陈春贵洗得就舒心了。

    “下午不还得去田里,怎么这么早就冲上了?往日也没见你有多爱干净。”严河嘴上打趣,身体很诚实地去给相公拿换洗的衣服。

    陈春贵笑了笑,故意卖关子:“门锁上了吗?锁上了同你说。”

    严河拿完衣服又得跑去锁门。

    锁好了门,他给陈春贵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现在可以说了。

    “不是怕你嫌弃我吗,”陈春贵道,“早上翻地流了一身的汗,腿上还沾了好些泥。”

    “干活会流汗再正常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严河倒要跟他掰扯掰扯了。

    “不弄干净你能让我办那事儿?”陈春贵直勾勾地看着夫郎。

    敢情他说的这事儿!严河无语了,过去掐了陈春贵劲瘦的腰一把,压低声音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呢!”

    陈春贵勾住夫郎的腰身就将人搂到自己身前,说:“就发了,想你一早上了。”

    确切的说,是昨夜回来就想了,但是昨夜夫郎睡得香,他不忍心弄醒他。

    严河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仰头看陈春贵的眼睛,问:“又将什么憋心里了?”

    夫郎太了解他了,一猜一个准。陈春贵上前搂住严河,嘴里发出喟叹:“还是哥儿最了解我。”

    “你们养的那只狼崽出意外了?”严河贴着陈春贵的胸膛道。

陈春贵点头:“找了一夜没找到,今儿一早春山和春明又上青石山了,找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怕是凶多吉少。”

    “也许是挪窝了。”严河仰头看着陈春贵,安抚道,“它那么小,随处藏藏都隐蔽,估摸着是刚好错过了。”

    别个儿要安慰这五大三粗的,说什么都不好使,但夫郎一说,他就听进去了,顿时就觉得宽心。

    “下午我们换两个人再去找找。”四兄弟一齐消失,太明显了,只能两两去,两两打掩护。

    “能找着的,这小狼与你们这么有缘。”

    严河说的都是能让陈春贵展露笑颜的,他一把将夫郎抱起,就这么光溜溜地带着人往床边走。

    “给你拿了衣服,你不穿了?”

    “一会儿穿,这会儿要办事了,穿再多都得脱下。”陈春贵覆上身去,一边亲着夫郎的脸,一边解着夫郎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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