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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娶不娶师尊?(1 / 2)

50.

    “一息。”

    陌归尘吐出最后两个字,倒计时结束,那人却似没听到一般,丝毫未有动静。

    他好整以暇扬眉,腔调散漫启唇:“看来师尊确实在欲拒还迎,好心机哦。”

    眼前倏地天旋地转。

    闻笺不声不响扯住他手臂,猛地往下一拽,陌归尘猝不及防倒下,整个人横趴在自家师尊大腿上。

    这是什么姿势?

    双修功法可没提过呀。

    莫非是第一百零九式?

    魔尊大人神清气爽,小小反思着,看来双修功法确实是门深奥学问,还得是闻笺这种腹黑老男人懂得多。

    嘴上说不要。

    身体比谁都诚实。

    口是心非,陌归尘默默腹诽道,正挣扎着要起身,手腕却被反扣得紧实。

    闻笺双指夹住他中指,瞬间,便有股灵息裹挟着方才的催情丹药,全数钻出指头。

    “干嘛……唔。”

    啪。

    身后一声起,奇怪的感觉旋即从腰下方那处地方炸开,叫人颤着打出个激灵。

    失控得猫尾都甩了出来。

闻笺垂眸,定睛望向陌归尘泛粉的猫耳猫尾,也是怔了怔,不承想,这一戒尺下去,竟给徒弟打出了半原型。

    “你……?”

    后知后觉被打臀.部,陌归尘五指抓实被褥,整个身子耐不住刺激得蜷了一下。

    他气急败坏的骂声,在喉间滚了一圈,泄出唇齿时,莫名变成碎碎的泣咛。

    “闻、笺、你变态!”

    “你打哪呢!”

    “士可杀!不可辱!”

    堂堂魔尊大人,呼风唤雨惯了,挨着师尊这般惩罚,传出去,面子往哪搁?

    他撑着手肘要爬起,又被摁下,抽了一下。

    整个身子再次软得跌了跌。

    就连头顶的猫耳都蔫儿吧唧地耷拉下来,怪可怜劲儿的。

    目睹这怪异转变,闻笺错愕微怔,刚想把陌归尘捞起来检查,又旋即回神。

    徒弟固然金贵,磕不得绊不得,但他根本没使力,况且这人修为深厚,不至于娇弱至此。

    他冷下脸:“收起你装可怜那套,别想与为师使诈。”

    底下人又窸窸窣窣往前爬,闻笺一手攥住陌归尘双腕,微抬起一条腿,抵着徒弟的小腹,把人抬高了些许。

    有些好笑道:“方才不是硬气着叫为师跑么?

    “你跑什么?”

他向来是无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套孝道,但得知陌归尘不厌其烦折腾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去哪无师自通的技能,半分也不自爱,如今竟还胆大妄为到连吃十颗催情丹。

    简直拿性命当儿戏。

    屡教不改,确该长长教训。

    闻笺再好的脾气,也在徒弟的连番造次中,忍耐到了极限,但尚算冷静,控制着力度,没下重手,却也没打算就此罢手。

    “今日,为师便替你父亲,教教你规矩,让你长长记性。”

    他把陌归尘摁在怀里,握着戒尺,又是一下,沉声问:“能不能自爱自重?”

    “闻笺你变态!”

    “叫师尊。”

    “唔……”陌归尘甩了甩猫耳,一时也分不清是这把戒尺克制他,还是被打那种部位叫他瞬身酥软没劲儿,愣是提不起半点儿灵力来。

    “闻!笺你啊……”

    “叫师尊。”

    陌归尘犟脾气上来,撅着脖子没改口,半点儿也不示弱,回应他的又是一戒尺。

    不疼,但那个酸爽劲儿,直从脊背蹿上脑海,刺激得人又羞又恼。

    “告诉为师,日后行事,能不能有分寸?能不能量力而行?能不能懂得自爱?”

    陌归尘抓起枕头,把自己滚烫脸颊埋在下面,嘟囔了句:“师尊,别打了。”

    “能不能?”

    “能,能啊!满意没!”

    头顶落下道淡笑:“为师怎么觉着你很不服气?”

陌归尘冷然咕哝:“不敢。”

    听着徒弟咬牙切齿的嗓音,闻笺用戒尺敲了敲陌归尘烦躁乱甩的猫尾,一语挑破:“不敢?你尾巴一翘,为师就知道你憋什么坏水。”

    果不其然,那条乱甩的猫尾忽然就缠上戒尺,死死捆了两圈,似乎是想趁机夺走戒尺。

    闻笺干脆松了手,转而一巴掌拍下去:“还娶不娶师尊?”

    “唔……”

    陌归尘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力度很轻,却比戒尺更羞耻,仍是斩钉截铁:“娶!”

    啪,又是一下。

    闻笺:“娶不娶师尊?”

    陌归尘:“娶。”

    啪——

    闻笺:“娶师尊?”

    陌归尘:“娶……”

    啪——

    闻笺:“娶?”

    陌归尘:“不娶了不娶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闻笺低低缓出口气,正想好好安慰下,便瞧着耀武扬威惯了的徒弟可怜巴巴屈服,妥协在他淫威下似的,转口。

    “我嫁还不行么……”

那口还未舒完的呼息,生生卡在咽喉,堂堂玄胤仙尊几近把自己呛死。

    闻笺险些没提上气,哭笑不得:“你还委屈上了?”

    但见徒弟闷头,埋在被褥里,不知是羞是恼,亦或伤心,瓮声瓮气的,哽着嗓子,断断续续说话:“我爹都没打过我。”

    “你……打我,讨厌你。”

    闻笺鬼使神差把手探进被里,才发觉自己的掌绷得青筋浮现,连尾指都在颤抖。

    密密麻麻的疼意又在心口叫嚣。

    他垂下眼帘,掩去多余的情绪,极尽温和揉揉徒弟发顶,冷静直言:“你爹爹若在,比为师还狠。”

    “我不信。”

    “戒尺都是你爹爹给的。”

    陌归尘:“?”

    陌归尘挣开束缚,刷地腾起身,愤然摔了枕头:“我才没有爹!”

    话才完,便又被自家师尊按在胳膊肘里,抽了一下:“怎么说话的?

    “你爹爹不惜用满身功德开启禁术,换你来这世间走一趟,你倒好,连亲爹都不认,还这么糟践自己身子骨?

    “给你爹爹认错。”

    就着闻笺的胳膊,陌归尘闷声咬了师尊一口,倏地化作本体,挣脱跳下榻,跑走。

    蹿到门槛的猫,又止不住回头,整只猫白里透粉,尤其是那耳尖,红艳似能滴血,探出半颗脑袋,猫在门角偷看一眼,受了弥天委屈似的,瞪了瞪屋内人,头也不回溜之大吉。

    唉。

    屋内落下道叹息。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徒弟,着实是他这一潭死水的岁月里,唯一能给他带来涟漪与波澜的劫。

    闻笺不假思索起身,拾掇着心情追出去,还是得好好哄回来,不然留这人倔着,怕是又要偷偷躲起来哭。

    刚走出几步,又顿住。

    他抬手,变出根戒鞭,反思片刻,到底还是他这个当师父的错,是自己失责,是自己没教好,是自己愧对故人,是自己给人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更该挨罚的是他这个师父。

    闻笺掐了个诀。

    戒鞭登时脱离掌心飞向半空,挥舞的戒鞭,狠厉精准地打落他脊背,登时皮开肉绽。

    一下又一下。

    硬是吃上三十鞭刑方罢休。

    单膝跪地的人,蓦然想起徒弟方才的话,转手给戒尺上施了道灵术,便是摊出那只打了陌归尘十下的右掌。

    生生受下百道戒尺。

    *

    夜里的树结上一层冰霜。

    惨白的月,照不进瓦片遮挡的深巷,陌归尘缩在昏幽角落,潮气自四面八方侵蚀而来,感受着脚边那新结的薄霜,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阿栀。

    阿栀的本体只是大黑狗,那时的逃亡路上,寒冬腊月的,又在山林里,夜里便更冷。

    他们躲在漏风的山洞,阿栀总会化作本体,用尾巴拂掉地上霜,提前躺在硬而糙的发青石板面许久,方挪开位置,让出暖好的地儿。

    狗狗心思单纯,笑得特别朴实淳厚,拍拍一只前爪子道:“这里暖。”

那是除师尊外,第二个会替他暖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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