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轩公,我刚才所说不过都是我的猜测,事实是不是如此还很难说。万一我推测的不对。。。。。。”
“哈哈。”陆澄源大笑了两声,“曼青兄真的以为我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吗?”
“哈哈,好。景轩公果然是大明忠贞之臣。”李廷谏说道,“不过,我认为景轩公此时就是上本弹劾,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是为何?”
“景轩公想想,皇帝为什么驳回王体乾的请辞,就是因为现在阉党势大。景轩公此时上本弹劾,阉党为了自身的利益必会群起反击。到那时,万岁又会如何做?恐怕不仅搬不到阉党,还会伤及自身啊。”
“嘶。。。。。。”陆澄源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怎么办?”
李廷谏慢慢的坐回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说道:“景轩公,从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之中,我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的事?”
“没错。那个流言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中传播的如此广,几乎到了京城的官员人所尽知的地步,陆大人不觉得奇怪吗?要知道这可是牵扯到掌控着东厂的魏忠贤啊。陆大人可以想想自打那阉人掌权以来可曾有过这等事?”
陆澄源皱着眉头思索着。
李廷谏继续说道:“所以,从这件事中我看到了四个字。”
“那四个字?”
“人心惶惶。”
“人心惶惶?”
“没错,先皇殡天,新皇继位。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旧更替之时,又有谁能明确知道会发生什么?再者说,那阉党本就是小人之党,有利则来,无利则散。所以,在这动荡之时,那条传言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中传播开来。也正是有了那四个字,我才想到了一个扳倒阉党的方法。”
陆澄源听到李廷谏说有了扳倒阉党的方法连忙问道:“曼青兄,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李廷谏呵呵一笑说道:“景轩公,不知现在御史台中可有阉党之人?”
“有,而且很多。”
“嗯,好。那在这些人中,可有那种自以为是,心性凉薄之人。”
“嘶。。。。。。曼青兄,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