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一路风驰电掣,原本三十多分钟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就停在宋槐序的公寓楼下。
沈肆轻车熟路上了楼,他一到楼梯口,就看见宋槐序房门外面,有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扒着防盗门的猫眼朝里看。
沈肆飞身一脚,狠狠踹到男人的腰间。
戴着头盔的男人一时不察,被沈肆踹倒向了墙壁。
沈肆整个人欺身而上,抡起拳头,就朝着男人的腹部狂砸。
宋槐序听见门外的动静,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门缝。
当宋槐序看见沈肆在打人时,就第一时间推开门。
“沈肆,别打了别打了!”
宋槐序的阻止,使得沈肆的拳头渐渐放缓了速度。
他一把掀开男人的头盔,只见是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疼得直呻吟。
“槐序姐,报警!”
宋槐序见沈肆的拳头都受伤了,忙关切地问道:“沈肆,你还好吗?”
沈肆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平淡从容道:“小问题。”
宋槐序报警不到十分钟,警车和救护车同时呼啸而至。
沈肆出手时,没有留情,男人伤得需要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
沈肆的手也受了伤,宋槐序只得坐车去了医院接受调查。
到了医院。
宋槐序就一五一十地将情况说了出来。
她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体,甚至美化沈肆打人的行为为“见义勇为”。
宋槐序独居,门口有监控,此时监控里的录像直接表明是沈肆先动的手。
而直到警察调查后才知,一直在宋槐序家门口徘徊的人,其实是外卖骑手。
只不过因为对方刚搬到这里,对这里不熟,在填地址时田错了地址。
外卖骑手和买家在沟通时,出现了失误,以至于他还没有来得及说明情况,就被沈肆摁在地上暴打一通。
这是一场因宋槐序而起的误会。
宋槐序很是自责。
她承担了外卖员后续的医药费、误工费以及赔偿等相关事宜。
外卖员看在钱的份上,与沈肆达成了和解。
宋槐序和沈肆在签下和解书后,走出医院。
“槐序姐,你住的那地方不安全,我重新给你安排住处。”
沈肆这话一出,宋槐序连声拒绝,“沈肆,对不起,我差点害你被刑拘。”
沈肆打开车门,绅士邀请道:“槐序姐,上车。”
“沈肆,你受伤了,我来开车吧?”宋槐序善解人意的问。
“小伤,我来开车。”
沈肆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车,但宋槐序,是因为他从心里对宋槐序感到愧疚。
如若那一年,宋槐序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导致终生不孕。
“好吧!”
宋槐序一上车,就感觉到座椅的间隙里,有一部手机。
她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壳后面的“逢考必过”四个字,诧异地问,“这是小愿的手机?”
沈肆漠然的接过宋槐序手里的手机,扔到了一旁的置物箱里。
宋槐序轻声细语道:“小愿手机丢了,肯定很着急,沈肆,我们给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