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朝会,君臣不欢而散。
随后,皇帝下令派遣五万装备精良的五军营支援镇北关。
这五军营中有步兵、骑兵、弓箭手等军种组成,乃是大汉的精良之师。
同时,皇帝还派遣了一位贴身太监作为副将,负责督战。
他没有委任宣威侯,他怕宣威侯功成,更怕其居心叵测。
……
援军日夜疾行,很快抵达镇北关。
这位太监一到镇北关,便趾高气扬,指手画脚起来。
“咱家来此,定要让这战事速速了结。”老太监夹着嗓子说道。
“公公,这战事还需从长计议。”五军营将领劝道。
“哼,你敢质疑咱家?”
“我劝你老实点,不要捣乱。”钟景鸣皱眉。
“你敢杀我?”老太监冷哼,旋即拿出一道鎏金令牌,“咱家乃镇北督军,钟景鸣你想造反吗?”
“哼!”钟景鸣不鸟他,甩袖离开。
战场上,鞑子的军队依旧虎视眈眈。
太监不顾众将的反对,胡乱指挥,竟下令让五军营正面与鞑子作战,钟景鸣则按兵不动,放任其胡作为。
五军营将领不似钟景鸣那般有底气,心里想着五万对五万,纵使不敌,也能撤回来,而且钟景鸣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权衡利弊下,只得听命于是。
鞑子也没想到五军营不缩在龟壳里,竟敢出来硬碰硬,旋即大军尽出,如旋风般席卷而来。
“放箭!”鞑子的将领一声令下,箭如雨下。
五军营从未和鞑子交过手,哪里真正知道鞑子的勇猛,刚一交手瞬间陷入混乱,伤亡惨重。
“撤退!撤退!”将领大喊,拨马转身而逃,谁也不顾。
败军宛若潮水般向镇北关逃去。
兵败如山倒,五军营将背后露给对方,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霎时无数人倒在血泊中。
“快开城门。”将领大吼,其身后鞑子近有几十步远。
钟景鸣站在城墙上,望着溃败的五军营,眉头紧锁。
“将军,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吧!”一名副将说道。
钟景鸣咬了咬牙,坚决地说道:“不行,此时开城门,鞑子定会趁虚而入,镇北关就守不住了!”
最终,五军营全军覆没,鞑子则被守城士兵用弓箭逼退,不过他们走时却将众多五军营尸体一同带走。
太监此时吓得脸色苍白,躲在营帐内瑟瑟发抖。
“这,这可如何是好?”老太监声音颤抖。
钟景鸣愤怒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命士兵将其遣返京城。
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总要有人顶罪。
京城,皇宫。
正治皇帝得知五军营全军覆没的消息,龙颜大怒。
他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手中紧紧握着一份奏折,额头上青筋暴起。
下方的大臣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五军营全军覆没!”皇帝愤怒地将奏折摔在地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陛下息怒!”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高呼。
皇帝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那个该死的太监,竟敢胡乱指挥,致我五万精锐尽丧!朕要将他千刀万剐!”
很快,那名太监便被押解到刑场。
太监被五花大绑,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不停地求饶:“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老张头毫不留情,一刀一刀的划过太监的,足足割了三天两夜,老太监终于痛死。
然而,即便如此,谢寒心中怒气依旧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