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战横空出世,一举突破至臻境,成为当世天下最强者。
这一惊人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传遍大江南北,天下为之震惊。
周天也是啧啧称奇,难怪当日那名黑衣老者那般熟悉,想不到竟是大汉王朝的老祖宗。
他也只是略感惊讶罢了,如果他想,完全可以造反或者参军等,通过杀戮赚取经验值,然后快速突破至臻境。
可这与周天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只想安安静静的苟着,苟到真正无敌于世的那天。
而在北方的草原上。
北原鞑子得知这一消息后,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与焦虑之中。
他们深知,大汉王朝在未来必将崛起,将对他们构成巨大的威胁。
为了将这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鞑子们迅速集结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朝着大汉王朝的边境而来,丝毫不给其喘息的机会。
五万剽悍的轻骑兵如疾风般冲向镇北关,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漫天的尘土。
与此同时,另外五万鞑子兵则狡猾地绕过镇北关,朝着后方防备薄弱的州城进发。
镇北关,这座屹立在边疆的雄关,此刻被鞑子的军队团团围困。
城墙上,大将钟景鸣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望着关外宛若潮水般涌来的敌军。
“将士们,我们身后是家园,是百姓,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决不能让鞑子入关!”钟景鸣大声吼道。
“誓与镇北关共存亡!”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不绝于缕。
踏踏踏!
马蹄声响天彻地,天地仿佛都为之一颤。
鞑子骑兵发起了总攻。
“杀!”
双方刹那兵刃相接,鞑子骑兵悍不畏死的直冲城墙。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
鞑子的轻骑兵们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猛烈冲锋,试图冲破镇北关的防线,却都被守城士兵死死压住。
“放箭!”
钟景鸣一声令下,城墙上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敌军。
一名年轻的士兵紧张地问道:“将军,我们能守住吗?”
“丢掉这条命也要守住。”钟景鸣浑身浴血,随手砍死一名冲上城头的鞑子兵。
镇北关战事陷入焦灼,然而,后方的州城却进入极度的危机之中。
由于防备不足,消息传达缓慢,朝廷的增兵迟迟未到,这些州城在鞑子的猛攻下显得不堪一击。
镇北关的数万将士还要抵挡眼前的危机,不可能抽调士兵去援助。
短短几天内,数个州城便被攻破。
鞑子们如入无人之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百姓们四处奔逃,拥挤不堪,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人间炼狱。
成千上万的百姓一路南逃,可他们的速度哪里由比得过鞑子的骑兵,很快,他们便被骑兵围堵。
“给你们三天时间,尽情掠夺,把能带走的都带走!”鞑子一名将领看着眼前大汉百姓一连恐慌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们也深知大汉王朝底蕴深厚,不敢深入腹地,在边陲掠夺了大量百姓和财物后,匆忙撤离。
镇北关这边,经过数日的激战,将士们伤亡惨重,但依然顽强地抵抗着鞑子的进攻。
……
鞑子大军进犯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大臣们在朝堂上却是议论纷纷。
眼见钟景鸣镇守边疆,守战不利,放任鞑子侵犯大汉百姓,这些大臣们在许升的怂恿下,纷纷上书弹劾,欲将钟景鸣调回京城,等候发落。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一位御史大夫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钟景鸣作战不利,致使北方一带州城被破,应当将其调回京城,另派良将。”
“是啊,陛下,不能再让局势恶化下去了。”一些大臣附和。
谢寒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怒视群臣,怒斥道:“你们这群鼠目寸光之辈,只知弹劾忠良,安的什么心?钟将军在前线浴血奋战,尔等却在这背后捅刀子!
谁再敢多言,统统打入天牢。”
大臣们被皇帝的怒喝吓得纷纷低头,不敢再言语。
这群人尸位素餐,搜刮民脂民膏就算了,还想坑害良将,简直找死,谢寒心中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