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女士微笑：“没关系。这架钢琴就是那天之后买回来的，他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连弹。凌序直到住院前都保持练习，水平还不错，或许你不清楚，他在音乐上其实小有天分。”
他当然不知道。
在的印象里，与凌序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面试现场，男人冷肃得像块冰。
宁聿似乎只能略带遗憾的微笑。
凌女士继续道：“他在此之前还学过其他乐器，比如小提琴。”
宁聿愣怔：“那个小提琴？”
凌女士肯定地闭了闭眼。
这时保姆阿姨端来了咖啡，她伸手请青年坐下。
宁聿不太爱苦味，选了摩卡，面前洁白的咖啡杯里用奶泡做了一个漂亮的千层爱心拉花。他垂眸欣赏了很久。
凌女士问：“不喝吗？”
宁聿抬眸微笑：“这颗爱心很漂亮，有些不想破坏它。”
凌女士轻笑，脸上有浮现那种“果然是听说的那样”的表情。不过这次她并未说出来，转言说出了这次邀请的目的。
“这栋房子是凌序独自居住，昨天为他收拾带在身边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样东西，我认为应该交给你。”
宁聿困惑：“应该给我？”
他不明白，即使凌序暗恋自己，时长可能很久很久。但事实就是两人在两年前才算真正相识，且一位是总裁，一位是实验室研究员，除了技术会议以及三天前那件事外说话拢共不超过十句。
凌序有什么东西必须交给他？
凌女士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道：“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