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家了,累死我了。”余砚棋刚一到家就累瘫在床上,衣服都没顾得上换。
三十一号下午,余砚棋心血来潮想出去跨年,结果出师不利,吃饭就排了五个小时的队,将近九点才吃上饭。后来想去广场上看倒数烟花,奈何广场上人太多,警察和保安都来了,堵着各个入口不让进,当时离跨年还有二十分钟,余砚棋拉着段初淮找了一条小道才进了广场里。
看完烟花呢,因为人太多,一辆车都打不到,两个人都喝酒了,凌晨三点还在流落街头,幸好段初淮情绪稳定,到最后两个人骑自行车骑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眼看着余砚棋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段初淮轻轻拍了拍他,低声道:“老婆,起来洗把脸再睡。”
余砚棋被迫睁开一只眼睛,被段初淮拉着去洗漱。
洗漱完毕,余砚棋又猛地栽在了床上,用脚挑了两下被子就当盖上了,朝刚要上床的段初淮摆摆手:“太累了今天别折腾我了,允许你抱着我睡。”
段初淮轻笑一声,躺在余砚棋旁边帮他盖好了被子,用手臂环住他将他搂在怀里:“你还挺大方,我哪天不是抱着你睡的?”
“不行了我要睡了,晚安晚安。”余砚棋说完竟真的立刻就进入了睡眠。
“晚安,老婆。”段初淮拨开余砚棋额前的碎发,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次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邵卓然和李知意芯片都给他俩打爆了,想约他俩出来吃饭。
“我草,三十多个未接。”余砚棋顶着一头呆毛看着未读消息,“我看李知意最近是守活寡守疯了。”
段初淮也跟着一块坐了起来,下巴搭在了余砚棋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老婆,困。”
余砚棋顺势牵住段初淮的手,偏过头说:“咱别跟他们出去吃了,在家里吃吧,我懒得出去了。”
段初淮闷着声音点点头:“嗯,听老婆的。”
段初淮现在一口一个老婆十分熟练,起初余砚棋觉得他在犯疯病,现在时间长了已经十分习惯。
醒了之后两个人又在床上滚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余砚棋说有点饿了才起床,这个家就没有一个做饭的,每天除了外卖就是外卖。
“这个贼好吃,”余砚棋夹起一块肺片喂给段初淮,“你尝尝,但是你吃着可能有点辣。”
“草,他俩不来了。”李知意关掉芯片抬头说了句。
陆屿琛又开了瓶酒,顺手把原唱给关了,只剩下邵卓然的绝美音色。
邵卓然立刻住声:“我草,陆屿琛你他妈把原唱给我开开!”
陆屿琛装作没听到:“我早就说了他俩肯定不来,那明天段初淮过生日呢,谁家好人对象过生日还跟兄弟出来吃喝玩乐?”
“行吧,段初淮现在可是幸福咯。”李知意伸了个懒腰,后背靠在了沙发背上。
“快别提了,这妻管严。”陆屿琛吐槽道,“冠军指东他不敢往西,冠军脸色一变他立刻就下跪道歉。”
一曲完毕,邵卓然把话筒放在茶几上,坐到李知意旁边:“他俩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以段初淮的尿性绝比是个妻管严。”
吃完饭,段初淮把垃圾和残食收拾干净,难得的假期,窝在家里也是种惬意。
“一会儿我得出去办点事,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余砚棋说。
“什么时候?”段初淮问。
“晚上,十一点多吧。”余砚棋说。
段初淮抿了下嘴唇,不禁有些失落。
十一点多出去,那不就没法陪他过生日了吗?
“很重要的事吗?”段初淮问。
余砚棋郑重地点头:“超级重要。”
“好吧,用不用我送你?”段初淮问。
“不。”余砚棋说。
段初淮没再说话,眼神有些哀怨。
余砚棋被他逗笑了,凑过去亲了亲他:“行了,我速战速决,很快就办完然后回来陪你过生日。”
“哦,”段初淮心情好了些,“我还以为你把我生日忘了呢。”
“哪能啊,忘了我就别活了,你弄死我得了。”余砚棋打趣道。
晚上十一点多,余砚棋出门办事——给段初淮做一个DIY蛋糕。
生日礼物他想了很久,最终也是决定亲手做一个,反正段初淮什么都不缺,他觉得他亲手做的更有意义。
“您好,是余先生吗?”店员已在店里等候多时。
“是我。”看着除了店员空无一人的DIY蛋糕店,余砚棋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要求你营业。”
“这是我的工作嘛。”店员却不怎么在意,拿出模板给余砚棋看,“您挑一个喜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