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什么叫都死了?”邵卓然哭笑不得,“你不是还没死吗?”
“表述有误。”李知意摆摆手,“我的意思是,系统都把男人当牲口用,在一线查案,打仗。”
“所以系统里的男人几乎能死的都死了,有的家长担心自己孩子,甚至直接不生了。”陆屿琛说。
“你看段初淮,就是因为他爸太疼他,不愿意让他到一线,才让他学医的。”邵卓然说,“结果他瞒着他爸参加YT计划,把段导师气个半死。”
林修远叹了口气:“原来你们在系统里这么惨。”
“真的太惨了,而且你待时间长了会发现,系统里的老东西脑子都有病。”陆屿琛敲了敲太阳穴。
段初淮笑了一下:“像贺川城和靳霖算是脑子比较正常的了。”
“有多有病?”林修远问。
“资产阶级的走狗,”陆屿琛说,“这说法能懂么?”
“他们为了所谓意义上的和平,能不择手段。”李知意顿了一下,“不管牺牲多少人。”
“所以说啊,像咱们这些人,生下来就注定会非正常死亡,”邵卓然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世界冠军一个rapper,好端端地为什么非得进系统?”
余砚棋看了邵卓然一眼,低头不语。
“我就是感叹一句,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的。”邵卓然连忙解释。
“也没什么,”余砚棋喝了口冰红茶,“你们迟早都要知道的,我妹妹三年前死了。”
话说到这,在座的都能明白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对妹妹的死存疑,想要查清楚。
“这还不好办?段初淮去姜指挥办公室把案卷偷来。”邵卓然大手一挥。
段初淮没忍住笑了:“他自己已经偷过了。”
“草,神速啊。”陆屿琛笑了半天,“这行动力。”
周围都在笑,余砚棋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突然想起来,”余砚棋偏过头看段初淮,“梁文竹他妹妹梁攸,你还记得吗?”
“慢点慢点,梁文竹和梁攸是谁?”一提起办案,李知意来了兴致。
“上一起案子的凶手,梁文竹,他妹妹梁攸三年前失踪了。”段初淮给他们解释了这起案子的来龙去脉。
“妈呀,”林修远连连摇头,“因为女孩子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就把人给宰了?”
“活久见,”李知意说,“我之前办案还见过因为五块钱把人砍死的,还有捉奸现场原配把小三打死了,然后那个出轨的男的把原配打进医院了,原配的哥哥一脚把出轨的男的废了。”
余砚棋听到一半来了兴致:“这故事,我好像有点耳熟。”
“这案子我印象还挺深刻的,当时STWO缺人,我去补位的。”李知意说。
余砚棋:“那个原配的哥哥,是我当时比赛的对手,他去陪他妹妹捉奸,没来比赛,我直接晋级了。”
段初淮又差点笑喷:“你社会阅历这么丰富。”
“当时那哥们被笑烂了,”余砚棋笑着,“差点退役,他教练劝了好久呢。”
“要是我,我就陪那哥们一起去捉奸!”邵卓然笑着又提一杯。
陆屿琛笑话他:“你小子,是想去看戏吧。”
“远远在系统外有好玩的事吗?”李知意问。
林修远想了一会儿:“有啊。”
瓜子鸭翅配冰红茶,七个人直接聊到了深夜。
“你知不知道段初淮上高中的时候有多拽?他拉屎都他妈翘二郎腿。”邵卓然连连咂嘴。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晚自习你偷偷摸摸出去上厕所,看隔壁有人就抢人家纸,结果发现隔壁是谁来着?”段初淮也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靳导师,”陆屿琛笑着补充,“靳导师出来之后脸都绿了,还特意开了个年级会,规定上厕所必须自己带纸。”
“行了行了别提了,导师们下班了,”邵卓然敲了敲芯片,看向余砚棋,“兄弟们陪你一起去偷梁攸的案卷!”
“你怎么不带个喇叭到姜指挥耳朵边喊你要偷案卷呢?”段初淮无语了。
“好吧,七个人是有点多。”邵卓然啧了一声,“那你一个人陪他去,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顶多壮壮气势。”
“偷东西和气势有什么关系,你看着凶,他就直接给你了?”李知意笑话他。
“……”邵卓然被怼的无话可说,自顾自地开始收拾宿舍。
余砚棋里面穿了个白色t恤衫,外面套了个黑色连帽外套,又戴了个黑色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