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舟和瞿有容之间总有一种既熟又不熟的感觉。
萧寒舟靠在墙边,对瞿有容说:“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
“我身上有生意,都耽误了这么多天,已经没有空闲时间照顾病人了。”瞿有容话很直接。
萧寒舟对瞿有容的话无动于衷,反问:“我是救你命的人,堪比你的再生父母。”
“得了吧。”瞿有容一声嗤笑,瞅了眼病房:“我妈都不搭理你了,你洋气个什么呢?”
萧寒舟眸光凛冽,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软的不行,自然就是硬的。
他的手放在瞿有容的肩膀上,明明很轻却满是压迫,低声对瞿有容说:“你手里那批私货,瞿老爷子一直都不知道吧,以后在江北码头卡了货可怎么办?”
瞿有容面色一惊,好似被人抓住了把柄。
萧寒舟低头整理着自己的白手套,漫不经心的对他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运些违禁的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不行。”
“知道了,我盯着就是了。”
“照顾好你妈。”
“你!”
瞿有容气极。
可惹怒了萧寒舟,就是自寻死路,倒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帮人帮到底。
又过了三天。
阮迎溪出院了,江北派人来接她回萧府。
她身上的伤,归根结底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根本,除了疼一些,没什么大事。
可是萧铭羽就不同了。
他除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以外,双腿骨折,救治不及时造成了永久性伤害。
成州这边的医院是治不了。
萧正廷将萧铭羽的人接回了江北的医院,并且专门请来国外的西医,商量着如何治疗。
阮迎溪想要陪着萧铭羽,可萧铭羽这人好面子,逞能,压根不肯让阮迎溪照顾。
萧正廷对此态度不明,可是阮迎溪心中的对萧铭羽的愧疚和亏欠,怎么都没法弥补。
阮迎溪虽然自己先出了院,回了府,可是没有一天的日子是轻松的。
另一边,江北大牢。
黑暗阴森的大牢里,惨烈残忍的刑罚声不绝于耳。
这几天,牢里陆陆续续的关了不少的人。
都是些保皇派。
头一天被用刑的坚持不下去,后一天又抓捕进来一批,循环起来。
落入萧寒舟手里的保皇派,基本没有好下场。
萧寒舟穿着一身板正的军装,踏着黑亮的军靴,气宇不凡,来势汹汹的走到了大牢里,目的性明显。
手下拉开了牢门,萧寒舟看见了已经在大牢里住了三天的江月宁。
江月宁蓬头垢面,有些狼狈。
见了萧寒舟,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
“寒舟,我是被冤枉的,我可以用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发誓,我真的是无辜的。”
萧寒舟面色冷然,厌烦至极。
他朝着手下挥挥手,:“带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