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羽提阮迎溪了吗?”
“应该是没有,大帅目前已经饶恕了阮小姐。”钱堂不解:“但是江小姐并没有受到严惩。”
萧寒舟审视着钱堂,反问道:“如果今晚萧铭羽杀了江月宁,你以为老爷子最终能把这件事算在谁的头上?”
“这……”
“萧铭羽是儿子,江月宁是蓟州司令的独生女,你觉得呢?”
萧寒舟慢步走过,事情的发展明显没有脱离开他的掌控。
“你一会儿给江月宁送药,别忘了送一碗避孕药过去。”
“少帅……”
钱堂讶异,抬头却对上了萧寒舟无比嫌恶的眼神,会意道:“属下知道了。”
“去吧。”
另一边。
阮迎溪逐渐苏醒了过来。
一睁眼,恍恍惚惚的灯光晃得她眼晕。
她还记得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见阮迎溪苏醒,一再对她担心着的萧铭羽关切起身:
“迎溪,你醒了?”
阮迎溪看清了是萧铭羽,执意忍痛坐起了身子:“二哥,怎么是你?”
“我听说你昏倒了,就来看看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迎溪的思路逐渐清晰,突然拉住了萧铭羽的手:“说来话长,你那边怎么样了?东西都找到了吗?”
“你放心,事情解决了,父亲不会怪你。”
“清者自清,没连累你就好。”
阮迎溪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萧铭羽看阮迎溪伤得挺重,虽然她没说,但萧铭羽的心里也有一二。
萧铭羽不太放心阮迎溪,便多留了一会儿。
正巧这时,萧寒舟推门走了进来,眼前的一幕值得他深深的凝视。
萧铭羽正在给阮迎溪喂水,转头却不解的看着萧寒舟:“老三?你怎么来了?”
萧寒舟插着兜儿,索性侧身往门边一靠。审视着两人的目光里带着轻蔑,扯了扯唇:“一个装死,一个献殷勤。”
阮迎溪有意的回避了萧寒舟的目光,更是无话可说。
“你在胡说什么呢?”萧铭羽微怒的瞪着他。
萧寒舟不以为然,向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阴阳怪气的强调听得阮迎溪极不舒服:“麻烦让你二哥先离开,我有事要跟你说。”
阮迎溪坐在床上,刻意移开了与萧寒舟相撞的目光,寡淡无韵的脸颊泛着丝丝倔强:“我今天不舒服,麻烦三哥改天再说。”
萧寒舟声色冷冽:“你哪天舒服?”
“老三你别太过分了。”萧铭羽不满萧寒舟如此狂妄欺压的态度,暗暗为阮迎溪鸣不平,最终忍无可忍。
“你不去照顾你自己的未婚妻,反倒来扰了迎溪的清净。迎溪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从小到大你就欺负她惯了。但你也别忘了,如今父亲有意将迎溪许配给我,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为所欲为伤害她!”
萧铭羽豪勇的一番话后,萧寒舟唇边忽而泛起了一丝阴森的冷笑,极致英俊的脸上充斥着绝无仅有的危险。
“二哥,不要再说了。”阮迎溪拉住了萧铭羽的手腕。
慌然间,她已经敏锐的嗅到了剑拔弩张的味道。
她情急下规劝萧铭羽的样子,反而使得萧寒舟眼神越发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