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我可以帮你”
毫无起伏的语气回荡在杜若耳边，陆之州半垂着眼看她，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好”
杜若立刻就答应了。
不管陆之州是出于什么目的，凭他这张脸，杜若可以暂时把不对劲的地方忽略。
“不露脸。”
杜若：“……不露脸我要你干什么。”
陆之州眼皮微抬，视线中带着审视和一丝了然。
“所以……你只是喜欢我的脸。”
“……也可以这么说”
话音刚落，杜若似乎听到从三个方向传来的冷哼。
杜若：“……”她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搞事业才是关键！
杜若起身，走到陆之州身边，毫不犹豫伸出自己纤长漂亮的手指，一把抓住陆之州的手臂！
陆之州：“？？”
杜若对身边三人看“女流氓”一般的视线熟视无睹，肆不忌惮的在陆之州可以过审的地方揉揉捏捏。
“你做什么？”
陆之州很少与人有肢体接触，即使是周诗茹，他也更喜欢待在她身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看着她光鲜亮丽伫立于人群中心。
可现在……
属于另外一人的体温隔着夏季单薄的衣料传来，连带着杜若身上特有的香味……
陆之州耳垂微微红了起来。
“杜若！”
进入工作状态的杜若比陆之州更理直气壮：“别打扰我！”
最后，杜若盯着陆之州气恼的眼神，微弯的身体站直。
“你可以不露脸。”
陆之州胸膛起伏明显，似乎是不愿意仰头看杜若，他也猛地站了起来。
一片阴影笼罩，为杜若遮住了大片阳光。
杜若仰头，从这个角度看陆之州，他的下颌线条显得格外锋利。
可……他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却闪烁着几丝无措的羞恼。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安排，别让我失望。”
说完这句，陆之州就转身走了。
杜若与程鱼对视一眼。
认识了三年，杜若一个眼神，程鱼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嗯”杜若点头，“右边这个‘男朋友’的伤口也处理一下。”
“‘左边的男朋友’都走了，我就不能是你的唯一了吗？”
又开始了……
杜若看文件的手指连停顿都没有，“再废话打扰我工作就再也别来了。”
江书砚：“……你就只对陆之州有好颜色。”
他被打击到一般趴在桌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脸注视着认真工作的杜若。
没了陆之州的遮挡，光线投进屋内，撒在杜若脸上，细小可爱的容貌清晰可见。
就连不近人情的专注神色，都显得没那么伤人了。
江书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精致的唇线禁不住扬起一抹弧度，嘴中呢喃道：“……讨厌的坏女人。”
“我才不是坏女人”
江书砚趴着的手臂撑起，惊疑不定地看着杜若。
这么小声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