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利:又不能碰我家籽籽了。。。
陈大夫和力儿走后,伽利将捂热的大手伸到林宛月下腹,给她暖暖。林宛月听了刚才的不离不弃,又被伽利这体贴的细致弄得很舒服,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伽利,刚才陈大夫所言的叶澜葭,你有什么想法吗?”林宛月心中有些猜测。
伽利看了看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她有可能是我的妈妈。。。”
“嗯。与外邦人生下孩子,孩子还被外邦人带走了。和你的身世真的很像。”林宛月是这么猜测的,但她并不想这是真的。
叶澜葭已经在多年前死去,伽利千辛万苦来到成唐,希望找到的是个活着的母亲,而不是个冰冷的墓碑。
“是很像,但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直到他死去之前,他还深爱着我的妈妈,怎么可能是陈大夫口中的负心人呢?”
在伽利心中,爸爸妈妈是不得不分离的,爸爸是商队最信任的养驼人,每只骆驼他都悉心照顾,这样对动物都极好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爱的人这么残忍呢?
伽利想着这些,想起爸爸最后那些回忆妈妈的日子,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些忧伤来。
林宛月可看不得这个,两手握住伽利盖在她小腹上的手,安慰他道:“这事如果你想问,肯定能找到当年知晓这些事的人。那个外邦人是不是你爸爸,其实不是那么重要了。”
伽利知道林宛月是想安慰他,但她不明白他对妈妈的渴望,他想知道真相,哪怕这些真相可能会残酷。
第二日林宛月还是在家中休养。伽利旬假还没到,也不能总请假。所以安排力儿与恩珠两人轮流来照顾她。
林宛月觉得这有些过了,自己又不是一直疼,哪有那么娇气要人贴身照顾:“我喝了陈大夫的药之后好多了~现在都能使横刀来套林家刀法~”
“行了行了,还刀法呢。。。你昨日在床上倒挺像滚刀肉的。。。”力儿打趣道:“趁你现在能练刀法,我让恩珠守着你,下午换我啊~”
“晚上是我~”伽利也正要出门了。
林宛月只能拉着恩珠在屋子里闲聊。
恩珠很少来后院,更别说进主家的卧室了,第一次来到觉得挺新鲜,但仔细看下来,和她那屋也没什么太多不同。
主要是因为林家一向不主张铺张奢华,一切从简舒服即可。
但林宛月的妆匣和铺了满桌子的字吸引了她。林宛月见她好奇,便介绍起来。
“这妆匣也是以前父亲送我的,是萨珊的錾刻工艺,成唐人比较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