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有求于这个男人，她真想把手机砸他脸上。
季戚看着她气鼓鼓的姿态，垂下睫毛，眼底划过笑意。
十万到账。
姜鲤撇开脑袋，“可以了吗？”
季戚看到她气得眼尾都在发红，莫名地，他似乎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
“你......”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包厢门就被人打开，霍闻璟和沈夺走了出来。
季戚看到霍闻璟，眼底瞬间沉了下去，也顾不得姜鲤了，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
“霍总，好巧，你对广厦的招标也感兴趣？”
霍闻璟的视线越过他，落在姜鲤的身上。
如果他没看错，两人刚刚是在接吻？
心里有气，“广厦从十六年前有人跳楼开始，几乎每隔两年就有人死亡，我怕接手后，也跟季少你一样晦气。”
季戚也不生气，嘴角弯了起来。
“听说霍总为了捧思思，白给了喻家几十个亿，看来你还不知道，思思当初为什么去国外吧？”
霍闻璟的眉心皱了一下，他没有调查过这个，只当那个时候他出了事，姜思思胆小不敢幻想两人的未来。
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空气中都有火药味儿。
一道平静的女声传来。
“霍总，在你看来，广厦死人是一件晦气的事么？”
姜鲤的背依旧靠着墙，她不喜欢广厦这个地方，但听到霍闻璟说这里死人晦气的时候，她的心脏跟针扎一样的难受。
霍闻璟的眉心一沉，大踏步的越过两人便要走，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
“难道不是？”
姜鲤不再说话了，她真厌恶这群公子哥的高高在上，人命在他们眼里，如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