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霍闻璟走远了几步，还能听到季戚的声音。
“你跟他认识？”
这话问的是姜鲤。
姜鲤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不认识。”
霍闻璟的脚步一顿，抿紧了唇，继续往前走。
沈夺在他身边揶揄开口。
“姜秘书有点儿本事啊，季戚这个人对女人防备心重，他这才刚回国，姜秘书就跟他搭上话了。啧，保不准再过几天，你就能在季戚的床上看到她。要是季戚知道你跟姜鲤睡过，他下手应该更快吧，毕竟他就喜欢抢你身边的女人。”
霍闻璟的眉眼沉沉。
就在沈夺以为这个人可能后悔了的时候，却听到他说：“她一直都是这样，谁都可以。”
沈夺总觉得姜鲤不是那种人，他碰了碰霍闻璟的肩膀。
“刚刚季戚的话你注意听了么？他说姜思思当年为什么出国，难道有其他原因？”
“思思还年轻，看到我出事，害怕。”
“嘁，我说句难听点儿的，不就是怕你变成废人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嗯，她也没错。”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纵容他，三年前你跟她一起从国外回来，突然就公开了跟她的关系，把人捧得跟什么似的，像中邪了一样。”
“她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
季戚站在原地，低头看到姜鲤的脸颊已经满是泪水。
他往后退了一步，视线在她的脸上转悠。
许久，他才拿出一块手帕。
“不至于吧，不就是十万块钱么，哭这么凶？”
姜鲤没接手帕，扭头便要走。
却听到季戚疑惑的声音。
“姜鲤，你真不记得我了？”
“什么？”
季戚轻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