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衍哥哥~”
又甜又软,能将人心融化。
崔少衍眸光落到绥绥的帽子上,白色的兽毛包裹住她的小脸蛋,如同初化人形的小兔子精。
“绥绥。”
绥绥应声抬起头,钝圆黝黑的眼睛纯粹如琉璃。
她弯眸甜笑:“绥绥在嗷~”
“想学识字吗?”
崔少衍话音落下,便见绥绥小脸倏地僵硬,猛地将头埋到臂弯。
一小团。
闷声闷气。
急吼吼。
“绥绥不在!”
崔少衍:“……”
小蠢东西。
怪不得需要被保护。
正堂内,元宗岳正在与陈敬促膝长谈。
二人久未相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讲。
“伯裕兄,今年一年的酒楼分红利润,我给你带来了,三千两银子。”
陈敬拿出一个钱匣子,推向元宗岳。
随后,又拿出一枚锦鲤形红白玉佩,两寸大小。
阳光透过回字纹窗格,洒在陈敬掌心上。
那枚锦鲤玉佩璀璨夺目,不似凡物。
“这是……”元宗岳恍然,“原来在你这里!”
陈敬抚掌朗笑。
“哈哈,说来也是好笑。
第一次见绥绥,不仅吓到了小丫头,还让小丫头吃荔枝上火,流了鼻血。
绥绥边哭边与我交换了礼物。
这枚锦鲤玉佩我瞧着贵重,本不想要,奈何小丫头拼了命塞我手里。
说是礼尚往来。
当时走得急,归家之后,才发现忘了还给绥绥。
伯裕兄,若不是我怕绥绥难过,倒真想将她偷偷拐回幽州!”
陈敬说完,将锦鲤玉佩递还元宗岳。
“可得告诉绥绥,这种贵重的东西不能再随便给他人。”
元宗岳摩挲锦鲤玉佩,凤眸眼睑微垂,无奈勾笑。
陈敬见他脸上的宠溺,忍不住牙酸,赶紧转移话题:“听说老皇帝遭了天谴,传国玉玺被窃,如今下落不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司州、益州、凉州反应最强烈。眼下的时势,怕是能造就不少英雄豪杰!”
元宗岳眼睑微垂,浓密的睫毛挡住眼底的波云诡谲,眉间隐约悬起一抹戾气。
“英雄豪杰难逃黄土一捧,史书两行。”
“伯裕兄好胸襟!天底下怕是没有人比伯裕兄更豪情!眼见该用膳了,伯裕兄——”
“主子,不好了!外头闯进来一群好汉,正在欺负崔少公子与绥绥小姐!”
陈敬还未开口,元宗岳已经拍桌起身,大步流星朝外疾走。
见状,陈敬忙起身追去。
正要迈出屋门,管家攥着一封信,焦急冲来,拦住陈敬:“主子,幽州传来急报。”
陈敬探头望元宗岳的背影,又低头看管家手里的书信,左右为难下,掠过书信,吩咐管家:“去找几个护卫,务必护好伯裕兄!”
“主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