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越是神秘越能勾起众人的好奇,谁都想打开看一看。
然而,这些人的脚刚抬起,还没触碰到第一级台阶,其中一名守卫身形如闪电般晃动。
眨眼间便把想要闯入之人给扔了出去,几人被重重砸进后面的人群。
众人条件反射地避让,只听“嘭……嘭……”几声,几人砸在钢铁般的甲板上,疼得龇牙咧嘴。
一个全身滚圆的胖子扶着后腰,在长随的搀扶下慢慢坐起指着守卫怒吼: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告诉你们,今日的事情本公子记住了,你们就等着被报复吧!”
另一个公子被两个长随架着,一把抹了嘴角的血渍,恶狠狠道:
“本公子看,天香阁也不过如此,那泥腿子出生的翼王世子妃能上阁楼,我们这些达官显贵却被拦在外面。
如此双标,天香阁有何信誉可言,等着本公子让这座画舫在京城无立足之地吧,哼!”
“是啊,天香阁骗人,以后我们都不来了。”
“还说是交流学问,品评茶道、花艺、附庸风雅的高尚之地,简直就是狗屁……”
一声声嘲讽,让三楼夹板喧嚣四起,骂着骂着,主子们都缩进了人群里面,让下人和长随代替据理力争。
毕竟,能上三楼之人,都是些有脸面的人物,众人相互都认识,知道彼此的身份,掐架谩骂这种事儿被说出去不好听。
然而,众人目的很明确,就是想上阁楼看一看上面的景致。
故而,谁也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能上阁楼的机会,让下人铆足了劲叫嚣。
众人觉得,既然翼王世子和世子妃都上去了,那么法不责众,大家伙闹一闹,也能突破两名守卫的关卡,上去瞧一瞧不是?
七嘴八舌地一通吵闹,突然一句贯穿内力的声音响彻三楼夹板,传进每一个人的耳膜:
“方才上去的是我天香阁的主人,谁敢再放肆,按规矩取消其贵宾玉帖的资格,永不得上天香阁三楼半步。”
夹板瞬间安静,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此时的所有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种被啪啪打脸的感觉,比真的被人打在脸上还要疼。
段正霆不可思议地猛然抬头,看向那名说话的守卫,心口突突直跳:
他的意思是说,段雷霆是这天香阁的主人吗?
不,不可能,天香阁始建于七八年前,其幕后的主子身份神秘,掌握着好几个神秘门派。
七八年前,段雷霆连毛都没有长齐,怎么可能经营如此庞大的天香阁?
就在众人不解之时,穆晟晴歇斯底里咆哮出声:
“不,不可能,柯悠然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泥腿子,怎么可能是天香阁的主人?”
“哼!”另一个没有动弹的守卫厉喝一声:
“敢骂医门的少门主,从今日起取消宣王府的贵宾玉帖,从今日起宣王世子妃不得再上天香阁。”
“什么?翼王世子妃是医门的少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