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专门研习蛊术,想致孤于死地的部族,孤为何要待为上宾呢?”
凤采葉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开心地笑了。
对,就是这样,反正注定要和神秘部族撕破脸,又何必浪费时间和他们虚与委蛇呢?
塔坤面色刷地一下变了:“你们见过游娘?她是不是你们所杀?”
“呵!”凤采葉冷笑:“游娘给太子下了本命蛊毒,试图用情蛊控制太子的神志。
可是,太子命不该绝,寻了高人解了蛊毒,游娘技不如人,被蛊毒反噬,是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还有你——袁氏,本宫的长媳,不守妇道妇德,不知礼义廉耻,本宫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就选择你做了本宫的长媳?”
袁氏所有的愤怒委屈怨恨,全都交织在一起怒吼出声:
“凤采葉,本夫人为什么会逃离段家,为什么会不守妇德,为什么会不知廉耻地跟了塔坤,全都是你段家害的。
尤其是你这个当婆婆的,三个儿媳不能一碗水端平,把心全都偏到柯悠然那个泥腿子身上。
我才是你的长子长媳,人说长嫂如母,凡事应该听一听我这长媳的意见才是。
可是你们呢?所有事情都只听柯悠然那个小贱蹄子的,她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一个个如此对她?”
凤采葉鄙视地翻了翻白眼,懒得和如此愚蠢的袁氏争辩。
袁氏连悠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听她的意见,翼王府怕是被人算计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塔坤神色一凛,猛地转头看向了歇斯底里的袁氏,他总算弄明白了。
为何,袁氏会在宫宴上看到段家大郎时,出现那般情绪。
为什么会对自己不冷不热,一点反应都没有,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原来,一切的原因在这里,塔坤恶狠狠转头,怒瞪上首端坐的两人,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体内释放出一股力量。
段重蕴神色一凛,气运丹田释放出一股威压,与塔坤相抗。
半个时辰后,塔坤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他的内力不如段重蕴,已经显出了颓败之势。
袁氏在一旁看得心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才多长时间没见,她前任公公的内力会增长得如此之快。
凤采葉紧张地看着二人,悄悄将两粒辟蛊丸取了出来放在手心。
神秘部族向来以蛊毒自居,塔坤的武功不如夫君,然而,若是他们下蛊的话,就防不胜防了。
就在这时,袁氏诡异一笑对着凤采葉抛出了一只拇指大小,如蟾蜍般的丑陋蛊虫。
敢嘲笑讽刺自己,她凤采葉就要做好接受一切报复的准备。
段重蕴瞳孔一缩,收敛了几分内力,一掌拍向袁氏射出的蛊虫。
塔坤身上的压力骤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出了一只比绿蟾蜍更厉害的蛊虫,直逼段重蕴面门。
神秘部族千年传承的蛊虫,岂是游娘和袁氏的蛊虫可比拟的。
更何况,塔坤修炼了从神秘塔楼中取出的传承,蛊术那是翻倍增长。
其随意培养出来的毒虫,怕是比鬼冢洞穴中的蛊虫也不遑多让。
这要是让那只蛊虫进入段重蕴的身体,怕是毒尊在此,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