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段重蕴和凤采葉都不知道,在蛊虫朝着他们飞过来的瞬间。
凤采葉以闪电般的速度,把手的辟蛊丸分别塞进了段重蕴和自己的嘴里。
与此同时,一道残影卷携着冷风,嗖地一下从塔坤和袁氏身边飘过,以光速挡在了段重蕴和凤采葉面前。
“段三郎?”
袁氏惊呼出声,近两年没见,段三郎难道继承了某位得道高人的内力吗?
快,实在是太快了!
忽然,塔坤捂住胸口,“噗”地喷出一大口血,强撑着指向段雷霆,略微颤抖地问: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段雷霆冷冷地看向袁氏,紫得发黑的嘴唇,深深凹陷的眼窝,微微泛红的眼眶,哪里还有翼王府长媳的样子?
他以前敬重的大嫂,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还不等段雷霆回答,段大郎和段二郎踏着轻功而入,齐齐站在了他们的父王母妃前面。
段大郎看向袁氏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般,没有任何起伏。
宫宴那晚,从袁氏的声音里面,他就知道塔坤如今的夫人是自己的媳妇。
还真是讽刺,一个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是他段锋霆的妻子。
此时此刻的段大郎恨不能从未娶过袁氏。
“大郎……”
袁氏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的生命之中只剩下找柯悠然和凤采葉报仇。
然而,今日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段大郎,真真切切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袁氏再也淡定不了了。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扑进段大郎怀里,述说这段时间以来,对段大郎的思念之苦。
敏感如塔坤,瞬间发现了袁氏情绪的变化,更何况,两人体内还有情蛊。
塔坤眸色一深,吞下一枚疗伤的丹药,一把拽过袁氏,当着所有段家人的面,扣住袁氏的后脑,堵住了袁氏的唇。
段雷霆一阵恶寒,心道:不愧是神秘部族,连审美都如此地与众不同。
看着袁氏那张,如同中毒的嘴唇,这塔坤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凤采葉的肺管子都快气炸了,这就是她千挑万选,花费翼王府大半财力作为聘礼娶回来的长媳吗?
不知廉耻,无药可救……
而,当事人段大郎却没有任何感觉,看着袁氏和塔坤这样,段大郎感觉就像看两个陌生人一般。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感觉,那么就是他成亲那会儿,看的春宫图了。
只不过,图画停留在书册之中,现在看的是真人表演而已。
袁氏猝不及防被塔坤禁锢,心里慌得一批,担心段大郎生气,条件反射的用力推了推塔坤,眼角余光慌乱地看向段大郎。
然而,段大郎的反应,让袁氏心中一寒,推拒塔坤的手没了动作。
她和段大郎成亲之时,也曾夫妻和睦情意绵绵,也曾浓情蜜意,蜜里调油,难道以前的温柔小意,全都没有了吗?
袁氏心下一凉,似下了某种决定般,决绝地闭上了眼睛,双手顺着塔坤的胸口上攀,温柔地挂在了塔坤的脖子上,偏头回应起了塔坤的动作。
感觉到了袁氏的回应,塔坤心中一喜,不管袁氏是不是为了做戏给段大郎看,刺激她以前的夫婿,他都不在乎。
只要能得到袁氏的回应,让塔坤做什么都可以,他必须牢牢地将袁氏困在自己身边,谁也不能将她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