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门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刚得到令牌就发如此命令,我们药堂不服。”
“对,我们不服。”
药堂众弟子这时也从柯悠然得到令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异口同声反对柯悠然的指令。
柯悠然不紧不慢道:“我说了,葛龚不遵医门法令,不顾医门名声,擅自煽动药堂闹事。
一桩桩一件件已经足够将葛龚逐出医门了,然而我给了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可以留在医门中做一个普通的弟子,出门在外只要提及医门,同样能得到外界的敬重,这些还不够吗?”
“我什么时候聚众闹事?”葛龚双手叉腰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柯悠然毫不畏惧道:“就在刚才,我亲眼所见。归雪谷邀请我们前往品鉴七彩麋鹿。
那是好事也是好意,你却挑唆客栈中的隐世家族、门派攻击归雪谷的白小姐,居心何在?
既然作为一堂之主,不维护医门形象,那么便别做医门堂主之位了。”
话落,柯悠然举着医门令牌意念一动,葛堂主腰际挂着的药堂令牌,嗖一下挣断系绳,飞到了柯悠然手中。
“你……”
葛龚颤抖着手怒指柯悠然,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其他药堂弟子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发生,都有些接受无能。
他们的师父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
有一名弟子上前一步,为葛龚打抱不平道:“少门主,我们药堂并没有做错什么。
进入归雪谷也是为了给医门筹集药材,你为何收走我药堂令牌?
门主给你令牌一定希望你将医门发扬光大,而不是拿着令牌算计门内众人。”
其他药堂之人纷纷上前附和:
“对,我们药堂辛辛苦苦为医门筹集药材,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委实让人寒心。”
柯悠然看向那个质疑自己的人道:“你们是在筹集药材,还是打着筹集药材的幌子为非作歹?
医门只有三张请帖,自然有我师父和我这个少门主分配指定。
药堂公然抢夺是为何意?难道药堂可以脱离医门单独行使权力了?”
“你……”年轻小伙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找不到话语反驳。
柯悠然再次开口道:“天下有多少门派,有多少武林高手,有多少大家族和隐世家族?
再加上两大皇室,若是不限制入谷人数会如何?难道大家想把归雪谷踏平吗?”
客栈内起哄之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口不再说话。
虽然大家有这样想过,但是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好吗?
白纤雅看着柯悠然,两只眼睛冒着崇拜的小星星:
哇塞,这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女子真是太厉害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畏惧,指出各种关节,堵得药堂弟子哑口,这是要有多大的魄力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