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眼睛漂亮标志,倒是有几分小家碧玉的风韵之姿,也难怪她胆敢生出如此心思。
“你胆子可真大。”宁知韫握着剑柄,从下颌缓缓滑到女子咽喉上。
冰凉的剑鞘,触及致命之地,让她心生了几分恐惧,脚步不稳连连后退。
宁知韫寸步不让,剑鞘依旧直指对方喉口,疯癫勾起嘴角,“你在害怕?”
“抖什么?你既然敢当着本将军的面,说出挑衅之话,就该想到会有如此下场。”
毕竟是深宅之中的女子,不曾见过寒剑出鞘,更经不起恐吓,声线立即颤巍起来。
“王妃这是想做什么?您毕竟是大房正妻,怎可心胸狭隘至此?怎可如此善妒?”
“善妒?”宁知韫收了剑,摇着脑袋笑出了声,“冬日寒气绵绵,你连觉都没睡醒?”
“本王妃不过是教训几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不知礼仪的丫鬟,何来善妒一说?”
“劳烦你说话之前,搞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傅屿川的床,是你能爬上去的?”
深沉声音卷着寒风,恍如雪夜之后饥饿已久的野狼,虎视眈眈,叫人心惊肉跳。
这丫鬟终于知道怕了,畏惧地看着面相柔和的宁知韫,后退时摔在雪地上。
颤抖着磕了几个头,“王妃饶命。”
宁知韫抬起眼帘,恰好瞧见等着看戏的缚屿川,倦怠懒散又阴沉。
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瞧着这情形,眉宇间的笑意难以言喻。
不知怎么的,宁知韫瞬间感觉脸颊发烫,手脚不知往何处摆,僵硬地说:“此事作罢,你先下去。”
丫鬟退下,傅屿川倚在门边撑了个懒腰,宽袖沿着修长手臂滑下,在日光下白的晃眼。
他难以移开目光,直到对方走到了跟前,调侃打趣道:“如将军这般男子,嫁于我作妃,本王荣幸之至。”
宁知韫逃似的往屋内走,磕磕巴巴地说:“用……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