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厨房,她把药材泡上,撅着屁股从柜子深处翻出了一只略大点儿的汽锅,这是司慎之某次从云南带回来的,有别于常见的那种一人份的小汽锅。她用水洗洗干净,放在一边晾着水汽,又开始收拾鸽子,把脚爪和屁股尖尖剁去,脑袋和脖子也不要了,这俩部位留着做油淋乳鸽是极好的,做出来肉脆骨酥能从充分满足牙齿,但放到汤里,会让汤水浑浊……正聚精会神的用了小镊子拔残余的鸽毛,冷不防突然被一个温暖用力的怀抱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的本能防御反应是抬腿往后踢去,却在闻到熟悉味道的瞬间及时转换了方向卸了力道,一记撩阴腿就变成了小狗撒尿。
陈凯泽一言不发把司南紧紧搂了片刻,又把她正面转向自己,也不在乎她两手的糟污,仿佛离别好几个世纪似的,紧闭着双眼深深的吻她,这吻里有恳求原谅,有相思入骨,有情欲缠绕,甚至还有身不由己的绝望……司南投降了,她想要的道歉就是这样,没有甜蜜的废话,没有苍白的辩解,只有那种“即使我丧尽天良,但对不起我依然无法自拔的爱你。”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陈凯泽才松开她,眼睛里有痛苦无奈和深深的眷恋,司南心跳如擂鼓,目光闪亮,又觉得嘴疼,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醋意横生的:“上蹿下跳的前女友放过你了?”听到这句话,陈凯泽终于笑了起来,无限温柔涌上心头,酒窝深的差点让司南跌进去,他伸出食指擦擦的她的脸蛋:“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