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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青衣汉子运剑如风,剑式间转换极快,一招往往只使到一半,未待剑招用老便变为另外一招,仿若狂风暴雨一般,刹那接连击出十数剑。
丰子都于那漫天剑雨下只是眼花缭乱,瞠目结舌之际哪辨东南西北?然而想到此刻断断不能退后,否则难保程姑娘的性命,这数月来她跟随自己历尽艰辛,共赴生死,岂能让她现在有虞?索性把心一横,不去理会对方来剑如何,大声吆喝,惟是自顾自地挥刀将那练熟的“冷月刀法”一十九招,一口气从头至尾尽数打出。
那青衣汉子只觉一股锐利的刀气自丰子都那短刀上透出,源源不断,汹涌奔近,刀招虽算拙劣,漏洞百出,内力却不容轻窥,倒想去瞧瞧他内功到底霸道强悍至何种程度。于是运劲于臂,剑附真气,洒洒布匹一般挥剑直削出去。刀气剑气两股劲力相触,登即噼里啪啦一阵暴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