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呵呵地乐了，偷眼看白珊，却见她和李雅一样，也透着惊讶。对于小毛而言，他眼中的白珊只是一个假想对象，真正的白珊，他并未分辨出来。在他眼里，两个人，她可以是白珊，也可以是李雅。这就要看白珊装得象不象了，她要灵魂强大，压制住了李雅，那么，她就可以成为李雅，若她力量不成，那就只能是令李雅反败为胜，让她恢复原形。幻形功，也是比拼灵魂，只要发功者有着比所幻人形强大的灵魂，他就可以幻化出对方的人形来，甚至取而代之。当然，这样的行为，有些毁尸灭迹的倾向，应该做得很阴暗。但白珊却光明正大地做了出来，倒令小毛不能不对她刮目相看了。
白珊和李雅的表情如出一辙，却令小毛感觉怪怪的，他一时心里有些毛骨悚然，还好自己熟悉李雅，若非这样，他一定会吓出一种病来，但就这样，眼前的两个相同的李雅，也令他心里不知不觉生出一种胆战心寒来，眼前这两个女人，可是对自己的心神有着太多的扰乱，一不留神，就会让自己心神不宁。怪吓人的，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呢。小毛此时迫切地想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李雅，因为，这一点对她至关重要。只有把眼前的李雅搞清楚了，他才会心里踏实。但目前的情况看，他要很快分辨出两个人来，还是极有难度，两个人的举止和神态太相似了，相似到令他恍然如梦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