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毛使劲地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想要把那种揪心的痛赶出自己的脑壳，但无论他如何使劲，都难以如愿，那种痛就如植根于他的心底一样，不论他怎样使劲都无法奏效。强大的痛苦，让他有了一种迷失，甚至找不到了自己追求的方向，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呢。追求成功，追求事业有成吗。那么，自己的追求，又实现了什么呢。一点也没有实现，他只能永远地追求下去。李雅，白珊，两个女人不停地在他眼前转换着，但却是同一张面孔，无论他怎样努力去区分，都区分不出来，这两个女人，是那样的相似，仿佛就如一个人一样。这是一个难题啊，小毛想，日后，自己最大的难题，就是面对这两个女人了。
没有什么比真实的面对，更能令人感到纠结了。而且，这两个女人的面容，是她喜欢着的李雅的面孔，这张面孔，只要他看一眼，心里就有一种痛，怎么拂都拂不掉。只能让它永存于自己的心灵深处，让它自由的痛，自由的消失。小毛的心忽然之间就滴血了，止都止不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困境啊，是泥潭，是万丈深渊，是荒芜的沙漠。总之，所有的一切，是自己无法跨越的。刀山也罢，火海也罢，只要是它们屹立在自己的面前，那就需要自己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不带任何犹豫的。一旦踏了上去，就要迈腿跨过去，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小毛笑了，笑得有些惨淡，心犹在慢慢地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