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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手!”莫不知高昂的抬起下巴,得意应道。
“嘻嘻,师父最棒了!”苏昕脸都笑开了,与有荣焉的模样,迫不及待追问,“师父快说说看,您去了锦衣侯府后,是怎么忽悠锦衣侯的?”
她以前就听忠叔说过好几次,锦衣侯府富丽堂皇,安陵商社虽然近些年来日渐衰败,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每年的进项仍然不少,一天的进项已经够普通家庭花一辈子了。
可就是拥有金山银山的锦衣侯却抠门的很,只进不出,虽然自身花钱如流水,比如他曾经花了上万两黄金,就为了买一盆什么什么花,放在花房中一次也没见过,只为了让其他人知道那盆花在他那里。
但却要求周围的人勤俭节约,还制定了一系列的条款克扣下人和商社里人的月银,有的人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月却还倒欠锦衣侯银钱,搞得怨声载道。
下人是奴藉走不了,但为了生存只能变着法子捞钱,可是安陵商社的人都是自由身,没了生活来源都辞工离开了。
离开的人里不乏能力杰出的管事或者掌柜,很多人祖辈就开始在安陵商社工作,对商社也有感情,后面补位的人大多都是为了自己,只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扣钱,根本无心替商社着想,安陵商社这才开始衰败,生意一落千丈。
这个对别人苛刻,对自己却放纵的锦衣侯,苏昕觉得他不仅抠门,还特别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