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来一直迷惑不解的事情,现在大致是有了个眉目,也是好事。最起码知道殷秋颖为什么要害她了。
"深深,殷秋颖是怎么知道我是殷家孩子的,难道她一直都有参与?"
深深啊,夭夭姐叫他深深了,他的名字真是好听啊,梅庭深沉醉在桃夭夭对他的称呼上,压根没听见她问了什么?
"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桃夭夭拿胳膊肘拐了一下梅庭深。
"啊,你问这,她当然知道,我的人查到,她还经常给郑市的那家人写信,要不她怎么能知道你来了富裕大队下乡?"
"也是,那你说她是一早就知道,还是长大后才知道的呢?毕竟那时候她也才六岁多。"桃夭夭依偎在梅庭深的怀里,颦着她好看的小眉头。
"这个,暂时还无法确定。"
"那天,我在县里的百货大楼,又把她打了一顿......现在想来,打轻了,不解恨......"
“没事,我都给你找补回来。”
他们口中的殷秋颖,此刻正在经历着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她被狗剩儿按倒在床上,狗剩儿脱|光了衣服,臭烘烘的身体就骑了上去。
殷秋颖扭动身体挣扎反抗,狗剩儿没按住,几乎要被她挣脱了,因为她差点吃了花生米的怨气正无处发泄呢,此刻一下子火就上来了。
"臭女表子,你现在都是老子的媳妇了,盖了红章的,就得让老子睡,不让老子睡,你想让谁睡,姓王的小白脸吗?"
"呸!你这种黑心烂货,白给人家人家都不睡,嫌你太恶毒,怕你背后捅刀。"
"也就是老子没办法,才来睡你,不睡你老子就得吃花生米,今天老子不但要睡你,还得把你睡烂了,睡臭了,才能解恨!"
狗剩儿越骂越气,抡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刮子就打落了她一颗牙齿,打了她这一下之后,狗剩儿像开启了疯狂按钮一样,左右开弓,使劲的抽打殷秋颖,殷秋颖的脸本来在河边时就被李寡妇打得成了猪头,这狗剩儿发了狠的这一阵抽打,又打落了她两颗牙齿。
殷秋颖只觉得眼睛冒金星,耳朵嗡嗡响,整个头部痛得都麻木了。
她像只濒死的野狗一样彻底放弃了挣扎。
狗剩儿呲啦扯下了她本就不太能蔽体的衣服,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下子贯|穿到底。
殷秋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种疼痛就像身体凭空被撕成了两半。
她感觉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只须熬过这一会儿她就会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她还是军区大院里的娇花,是被五个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是首长家出色的孙女。
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星星要月亮都会有人给她送来的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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