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某个对接杏林国民兵调动管理的官员家,谢顶的大官坐立不安,面前的茶都凉了也不喝一口。
大官正对面狄秋钰的脚就搭在他的进口办公桌上,离他的脸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身后冯庆云嘴里叼着饼干不停的翻找着大官儿家里的好玩意儿。
“...”
“你们,有事直说,别这么吓唬我,我胆小”。
“杏林国秀林邦梅庄,有个民兵犯了事儿,被关起来了”,狄秋钰说的相当简洁明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秀林邦还挺大的,好几个村子,我也记不太清,等我给你查查!”
“不用了,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把那孩子放了吧,当我欠你个人情”,狄秋钰往后靠了靠。
“放不了,看在张雪梅的面子上已经从轻发落了,金阳令白纸黑字儿写真的,这个我真做不了主”,大官也挪了挪屁股说道。
嗖的一声,一块饼干直接镶进了墙里,冯庆云不开心了。
“我只是叫你放人,没问你这些没用的”。
“放,还是不放?”
狄秋钰接着话继续恐吓,“利害关系自己想清楚”。
“下不为例”
“其实这种事没必要问我吧,你们自己就可以决定,毕竟你把人放了也没人能问你的罪”,大官一边写释放陈康的文书一边问道。
“我在杏林国都知道,冯庆云是最护犊子的”
“别傻了,要是我以后死了呢?”。
“嘿嘿嘿,瞎说,你冯庆云怎么会死,好了写完了,我找下面人送过去就行,你不用一直盯着我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狄秋钰:“咱俩不是说好了态度好点吗,你还拿饼干给人家墙都砸坏了,求人办事就这态度?”。
冯庆云也回怼道:“咱也不知道是谁一到地方就往人家椅子上一仰歪跟半身不遂似的,还一个劲的拿臭脚丫子往人嘴里怼,我估计他肯松口可能是是在受不了你那酸爽的味儿了”。
“哈哈哈哈”
晚上,冯玉怜照例出门练剑,顺带给陈康带饭,一开门没想到陈康竟然就站在门外。
“陈康?!你!你越狱了?”,冯玉怜明显吓了一跳,听见声音跳出来的狄云也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康啊,赶紧进来收拾东西,咱快跑吧!梅姐那边不会怪咱们的!”。
“你说啥呢,我没逃狱,今天下午来了一群人,过来直接就给我放了,说是皮员外有错在先,我打的没毛病”。
“哈哈哈,皮员外气死了,走,咱吃好吃的去!给师兄改善改善!”,狄云乐的呲牙咧嘴的,只可惜皮员外出门了,不能见证这美好的时刻。
这七天窝的浑身疼饭都没怎么吃,现在一出来才发觉肚子饿,二人也不磨叽,带着陈康直奔酒楼,囊嘴的菜要了一大桌子,没喝酒光吃就干到了后半夜。
到了晚上回家睡觉时陈康觉得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放松,三人每晚必备的睡前聊天环节都省略了,陈康倒头就睡,二人也单独腾了一间屋子给他,窗户全部挡起来,就是在半夜陈康的房间也格外的黑,二人轮流烧炕保证炕一整晚都是烫的,折腾了一整晚,三人这晚睡得都格外的痛快。
直到第二天黄昏,三人才被饿醒,冯玉怜抻了个懒腰便出去买饭了,今晚趁着清醒可得好好聚一聚,正经的给陈康接风洗尘才好。
不多时冯玉怜便回来了,酒楼打包了不少菜,还买了瓜子儿,今晚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只是,冯玉怜并没有见到皮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