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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亲人?不是还有妈妈么?小小的她穿着火红色的裙子问。
女人转身冲入火海,头也不会,再没有一丝眷恋。
唯一的亲人,真的是唯一的了。
年子玥一直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是她对不起爸爸,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起了赴死之心,连心爱的男人在外面乱来她都可以宽容理解,到底还有什么可以打败那颗千疮百孔而坚毅的心。
母亲的死亡,成了年子玥这十三年来的梦魇;死因,也成了她心中解不开的谜团。
年子玥下了公交,走了一公里多的路,刷了别墅区大门的门卡,小区保安礼貌的给她问好,她回了一句“你好”,然后进去。
今晚晚霞尤其的漂亮,艳丽的火红和灿烂的金橘在天际交相辉映,融为一体,云朵像女人的大波浪头发一样,一层卷着一层。可惜她没什么心情拍照。
眼前这栋三层的白色洋楼,熟悉而陌生。二楼的空中花园种着葡萄藤,此时茂密的葡萄叶子一个挨着一个,绿油油的叶片遮住了藤蔓下的吊篮。那是妈妈在世时给特意为她种的,妈妈过世后,她跪着哀求年天林终于求来了它们的幸存。
别墅下停着一辆SUV保姆车,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儿先下车,然后打开后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