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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徐君宝上前见礼,白太平虽怒,也知徐君宝非岳阳府尹,这刺杀凶案怎么也怪不到徐君宝头上,只是胸中一口恶气难消,口气难免生硬:“徐祭酒所治这岳阳府,凶徒外道横行,倒是让我开了眼界!”全然不顾自己这首席不过弟子,徐君宝却是外放的一方诸侯。
徐君宝见白太平言中多有所怨,把自己这道家祭酒直当岳阳府尹,心中嘀咕,要是你被妖魔鬼怪所袭,倒该是我这祭酒负责,你这天师教弟子首席被几个窃贼搞的灰头土脸,却来寻我这当地祭酒的不是,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自有蛮不讲理的纨绔风范。只是白太平虽为弟子,却是张祖嫡传,论辈分,却是高了徐君宝不止一辈,口头只能讨饶不已:“这等狂徒竟敢犯天师首席虎须,乃是自寻死路!请首席去分坛安坐,我等当搜遍岳阳,将这帮毛贼一体擒获,给首席一个交代!”着人小心伺候,将白太平迎往分坛安歇。
来到天师教所在,白孟二人沐浴更衣,相对而坐。此时怒气渐消,双目相看,却都老脸一红,讪讪难言,这二位平日里再经磨难,心中都有执念支撑,才能百折不挠,披荆斩棘。却失手于一帮窃贼稚子,实在是脸面无存,哪里有半分彦公侍卫、天师首席的风采?
不多时,徐君宝回转,果然擒获了冲撞白太平的女童,并将白太平遗失财物寻回,包裹的整整齐齐,比失去时何止丰厚一筹。白太平对些许银钱不甚在意,看这女童哭哭啼啼,目光绝望,心中却是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