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太平心神激荡,口不能言,心中狂喊:“这他妈不是明阳公吗?这种牛人也搞穿越?让我等穿越众还混个屁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原先还觉得自己身处大唐,有无数后世经典可供抄袭,坚信自己可以引领时代,大展拳脚,如今得知此历史线混沌莫明,此大唐非彼大唐,也不知道多少天骄出世,只觉前途暗淡,一时失魂落魄。
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激动至不能自己,一把抓住孟素云芊芊双手,急问道:“你说彦公创心学未果,中途离世,壮志未酬?“孟素云无言相看,也不挣扎,轻声道:”彦公已逝,公子年幼未得亲授,众弟子禁诺寒蝉莫敢提心学,涉诸圣世家事,心学大名已不可传,公子如此喜不胜禁,你待如何?“妙目中凶光渐显。
白太平只觉抓住这个位面扬名大唐的救命稻草,哪管孟素云何等心思,喜道:”实不相瞒,吾自听闻彦公传创心学,惊为天人,“至良知”实乃千古不易之致理,格物致知、知行合一乃吾座右之铭。彦公大才怎能埋没,总得让心学大名传遍天下才不枉吾彦公门下走狗的美名啊!!“说至美处,又觉手中柔纤温如软玉,不觉双手用力摩挲,面上又多挤出几分热情。
孟素云见此人分明片刻前茫茫然不知彦公是何方神圣,此时谈及心学,言之有物,情真意切,估计此人家世渊源,不通世事,只喜心学道理,不晓彦公威名。听其所言对彦公推崇备至,只觉心中喜欢,也就忽略了白太平手上的不老实:”不知公子有何门路?何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