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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序时(2 / 2)

季三思没看见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觉得虚空更加空旷了。

等季三思再看时,自己已脚踏实地(物理),黑衣少年掉在自己边上,被砍成了好几段。

左臂被砍了一刀,胸口被砍了一刀,头被砍了两刀,一刀沿着嘴砍的,一刀沿着眉毛砍的,双腿也不翼而飞。

“说吧什么事。”魔尊没有擦拭刀刃上的血迹,那把刀自己崩解了,魔尊就这样,隔着面具看着他。

“有个■■■在我的■里,我跟他说我喜欢……”季三思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来意和缘由说了出来,“于是我到了这,想挑拨你和■■■的关系,让你们两败俱伤,无心管我。”

有些东西被屏蔽了,魔尊听不到,也看不清。

能施展这个手段的,无量无疑。

就是不知道哪个无量会在这个时间点和季三思产生交集了。

“这一卷的无量……”魔尊沉吟片刻,“任小帆吧,煞笔玩意遮前不顾后。”

说着,魔尊给地上的碎尸来了一脚:“小登,起来,帮我给任小帆打一顿。”

没有反应。

“好吧。”魔尊叹了口气,看来是回去了。

“前辈……”季三思双脚一软,跪在地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我……”

“没事,我不在意。”魔尊摆了摆手,突然又问道,“对了,刚刚那个大灭你看清了吗?”

“看清了。”季三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脑海中留下了一抹枪意……”

“我知道,这玩意你就是看了都得死,你以为没有我的帮助,看了这一招你还能站在这?”

“谢……”

“起来吧,我不喜欢有人跪着。”

季三思想起身,发现自己已经站着了 。

“斩恶绝你要不要学?”魔尊又问道。

“只要前辈想教,我一定学。”

“好,我教你三招,善敌,白割,了尘。”魔尊一指点在季三思眉心,即传道,“对了,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季三思刚想开口,魔尊便打断道:“不……不重要,你来这……”

魔尊沉默一会,季三思也不敢开口搭话。

“1202。”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魔尊说道,“别的说不了,只能提醒到这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明觉厉。

“走吧……”魔尊化作紫色的光点,消散于天地间,“这道分身斩了一尊异存在已经损耗了大部分力量,传道予你,再送你归程,便是到头了。”

分身?

“那个异存在或许会来找你,届时,传你我未传之道。”魔尊打开了一扇门,“你现在可以走了,或者,留在这体悟那招大灭,放心,死不……”

魔尊话音未落,便彻底消散了。

“放心,死不了。”不知是谁把话接上了,声音有些女性化的轻柔,季三思想回头,做不到。

“哦,我是天主,这里最强的异存在。”自称天主的人说道,“我已经把大灭凝结成痕了,你自行探索,没有危险,不拘于枪意。”

“还有,我跟魔尊算是心意相通,他还有些想交代的,我一并说了吧。”

“首先是那串数字,可能是门牌号,可能是某个探索区编号,也可能是某个计划的代号。”

可以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那个数字我倒是不能再补充什么了,跟你说一下序时限制吧。”

好好好,前面那玩意还没解释清楚,有给我引出新概念是吧?

“那是你最后一次跨越时间了,破障之上,序时限制不允许再跨越时间,再远,远到无量,我就看不到了。”

啊?什么玩意?

季三思不明白,什么跨越时间?

“不久后,未来的你会来。”天主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点,“同一世界线上的你。”

“哦,这一章还没结束,但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天主好像无话可说了,但好像又有什么规定让天主把自己留到一个特定的时间,“要不咱干坐着?”

“哦,好好……”季三思显得有些紧张拘束。

“别在意,就当我是联络员。”

啊?

“也不需要你懂,坐吧。”

季三思能回头了,回首所见,是一张如画面容。

一身白衣泼墨,身材挺拔,长发倾泻,青丝夹白发,黑白分明的眼眸包藏星河流转,儒雅俊朗的脸庞写尽人世沧桑,好似一尊阴阳仙。

世间若有完美之人,安在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面如冠玉,儒雅随和,却又不威自怒,威严、随和,有些矛盾的事物在其身上又好像如此合适。

不知为何,季三思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汝孰与神迹尊主美?”

神迹尊主是谁?

不知道啊,但季三思就是这么问了。

“……”天主沉吟片刻,“弗如远甚。”

确实不如原神。

“我问了什么?”

“没什么。”

“哦……”季三思坐在天主凝造的椅子上,坐也不是,站又不是,尴尬地开口,想缓解一下气氛,“前辈,序时限制到底是什么啊。”

“障之上的因果太大,太稳固,与时间的无数‘我’为一,超脱了时间本身,望穿时间尽头,每个人都是时间的个体。纠缠不清,牵扯太大,若每一个破障者都随意跨越时间,天下大乱。秩序领界的存在便下了禁令,封锁了障之上跨越时间的路。”天主顿了顿,“若时间是河,障之上便是一瓢自时间长河里取出来的水,和时间本身断了联系,却又还是时间长河里出来的。”

“那那些靠时间斩杀仇敌的事情,可能吗?”

“你的世界里的小说吗?虽说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都能穿越时间斩杀仇敌了,自然是没破障的,因果不大,自然是能跨越就跨越吧。”

“破障者不能跨越时间,那不是破障者的人跨越时间能杀破障者吗?”

“只有障之上能杀障之上。先前说,障之上与无数‘我’为一,时间里便只有一个‘我’,即现在。既过去不见‘我’,又如何杀‘我’?只有障之上才能跨越时间斩杀另一位障之上,但每一个障之上,禁入时间长河。”

“时间,是河吗?”

“可以是。”天主一指身旁,一棵参天古树拔地而起,“也可以是树……不过在秩序领界,时间具现成了河。”

“为何?”

“砍一棵树总比截一条河容易。”天主说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二人聊了很多,又聊到时间线和世界线有什么区别。

“在本书设定中,时间有且仅有一条主线,那就是无量者的时间线,你们穿越的时间,便是在这条主线上穿梭。如果未来的你们反悔了,并且有能力穿越时间,便能改变过去。世界线则是根据你做出的选择而改变,换成你们现代人的理解,就是if线。”

季三思下意识忽略了前六个字加一个标点。

“世界线有无数条,相对于这条世界线上的生物来说,别的世界线都是if线,如果,可能,存在但没发生。”

“时间线是实打实发生了的,发生过的,将发生的。”

“有能力的话,便可以通过一次次穿越,看到别的世界线。”

“比如,你在交白卷知道答案后穿越回来,就是另一条世界线了。但是你的时间线只是向前走,本质没变。”

“然后,即使跨越时间也不能做出违反规则的事情。”

“比如,未来的你因为不想出生而回到过去把你的祖母杀了,这是不可能的。你已经出生了,这是个果,果想倒推着把因抹除,没有外力无法做到,因果之力本身也算是外力了。你想杀你的祖母,但会因各种不合常理的意外,你无法实现,包括但不限于你下不去手,穿越过程出错,被人阻止,甚至是被时间规则绞杀。”

“总结:已行之事,后必再行,将行之事,今必行之。”

“再比如,未来的你回到现在,给了你一巴掌,等你自己到了未来,也一定会回到过去给自己来一巴掌。”

“时间,是必然。”天主再次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然,也有过仅此一次的例外。”

“魔尊曾经以时间长河里的一滴水重启了整条时间长河。”

“言尽于此,你的时间也到了,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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