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我们月大小姐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就有了各色的情绪,有\"娇羞\",\"愤怒\"。
把围观群众数落了一通,再跺跺脚否认,直到人群后头先行有人离开,月大小姐才拍拍衣袖,走人。
待这事态发酵了几天,便来到她与金舒雅赐金镶玉,上皇籍的日子。
其间,月容禀与月知霜还来了一通父女离心的戏码,在月府门口吵吵,\"决裂。\"
戏演完,月容禀就进宫了,没再回过月府,亲娘徐氏被瞒在鼓里,整日以泪洗面,月知信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挠腮了几天,被高姨娘怂恿着来探她口风。
月知霜吃了睡睡了吃,养足精神,继续演戏。
可这\"无精打采\"的样子,给月知信急坏了,道,\"姐!你到底怎么了?病了?\"他探探月知霜的额头,冰冰凉,也不烫。
接着就对上她那双溜圆如琥珀的杏眼,写满了不爽。
\"姐!你跟老爹到底怎么了?\"
月知霜盯着他看了片刻,没回答,反问道,\"谁让你来的?\"
月知信一愣,姐这冷漠的神色有久没见,不由得让他心里一紧。
他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大咧咧的坐下,一手攥着袍角,一手翘着兰花指戳戳月知霜的胳膊肘,撅着嘴道,\"矮油,姐别这么凶嘛…\"
\"寒哥能喜欢你这样?\"
月知霜盯着这兰花指无语,想给他掰掉!
阿信卖傻,月知霜也装不起正经来,嫌恶道,\"天天哥哥哥的,你鸡下蛋呢?\"
这才是他姐么,被怼了,月知信反而咧嘴笑,\"嘻嘻,那叫啥?姐夫?\"
\"你也不知羞!\"
羞个屁。
月知霜白眼一翻,把月知信的手指头从自己胳膊肘上拿下来,把他翘起来的兰花指顺平,道,\"别瞎操心,有这功夫,还不如站桩去。\"
\"我娘操心啊,她天天在我耳朵边念,说你和爹为啥决裂,让我来劝劝你!\"
\"咱娘天天在哭,你没瞅见?\"
前者说的高氏,后者说的徐氏,月知霜沉默了一会儿,道,\"别管。\"
\"为啥不管!你跟爹决裂,谁看笑话?金舒雅金舒望看笑话,外头都传你传成啥样了?天下人都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