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说的?\"
温翊道:\"呵,你们难道在朝堂里没议论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辛密呢,要么哑要么死。\"
月知霜点头赞同,\"就是。\"
月容禀脸色一僵,这么想想确实,继续说道:\"谢家鼎盛,朝中心思各异,何知州状告成功,便有许多状书接踵而至,所言大至与何知州大差不差,但透题一事证据不足,本以剥夺官位,发配边疆结案,又来了一笔无名状书。\"
\"告他通敌叛国,以私塾为据点,私藏云金人,那些人还都是曾绞杀我方将士的将领。\"
\"私塾开在哪儿?\"月知霜问。
\"在扶州。\"
\"扶州离云金一东一西,这么远,他云金的将领要躲,也该往自己的地盘躲吧。\"月知霜翻了个白眼,云金的人又不是傻子,前朝时明明西梁是被压着打,偶尔有一两场胜仗,那云金的将领几乎全身而退,跑到你西梁境内当丧家之犬,图什么。
图死得悲壮又凄惨?
月容禀啧了一声,\"呵,这件事情本就不经得起深究,通敌叛国一罪本就是历代帝王的霉头,先帝命人彻查,发现私塾里扫地的门房就是云金人。\"
\"还真是云金人?\"月知霜蹙着眉头,细细想来,东桑人不还伪装云金人想炸他们的街么。
月容禀:\"有云金的令牌。\"
\"挂哪儿,该不会挂的胸前吧。\"月知霜顺嘴一问。
月容禀:\"你又知道了。\"
月知霜一拍大腿,温翊的针都下错了地方,疼得她嗷了一嗓子,又被温翊发狠扎在那呲哇乱叫的下颚。
憋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声,\"东桑狗贼!\"
月容禀吓一跳,站起来警惕,\"哪?\"
月知霜被一惊一乍的老爹吓一跳,按住他,\"我说的是,那几个门房应当是东桑的狗贼。\"
月容禀吁了口气,又坐下,还没问出声,温翊扎完最后一根针,\"云金与我西梁人在百年前是一家,摆到一起都分辨不出来,所有的令牌都是配在腰侧,只有东桑那狗贼学识不精,挂在胸前,跟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