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就在他们前脚刚踏进去,后脚这大门,就轰隆轰隆的关合上了。
陷入了一片黑暗。
也不算完全的黑暗,幽深的道路尽头,闪烁着一道忽明忽暗的火光。
谢从寒走在前头,一手牵着月知霜,感受到她手心微微的冒汗,不由得握紧。
自打她六岁被找回后,确实有些怕黑,特别是幽闭的空间。
恐惧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哭得嗓子眼都冒烟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月知霜逐渐的胆大,忘却了这一茬。
可这恐惧是从内到外,挥之不去,此时的她莫名的想起了她最开始被秦如言关押在地牢。
三天三夜,一束光亮都未有。
待灯火渐明,那烧得滚烫的刑具,已然落在她的身上了。
\"别怕。\"
一句话,月知霜被拉回了神,道:\"不怕不怕,我怕什么。\"
谢从寒知道她嘴硬,牵着她一点一点的往那处光亮挪。
走了大约两刻,一座硕大的宫殿跃入眼帘,就很像葬墓里的前殿,四角都有精美绝伦的石像,捧着灯。
散发着幽幽的绿火。
\"慢死了,你俩在后面干什么?\"月容禀的声音传来,原来他们看到的火光,是他手上的火把。
看到二人牵着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姑娘家,矜持一点行不行?\"
月知霜道:\"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我,直接要圣上给我赐婚,还矜持个屁。\"
月容禀:……
得,他就不该说这句话。
她往老爹身后望了望果然瞧见了猎豹趴在地上满眼\"你快夸我\"的表情,身旁的梁帝脸黑得都滴出墨儿来了。
身上湿哒哒。
尽是猎豹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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