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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从指缝渗出，压低了哭声嘶吼着，“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师父就不会死了。是我的痴妄害了师父。”
“师叔，你别这样。”云楚赶紧拉住苗渺的手，不让她误伤到了自己，目光沉痛，哑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不，就是我的错。”苗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儿还有平日天塌下来还能笑着说阿弥陀佛的样子，“如果我不曾约凤灼华到青城山就好了，如果那日我没有偷偷的留出去就好了，如果我没有让师父找到害他为我受伤就好了，如果师父没有死就好了。”
若不曾痴妄，便不会受伤。
“师叔……”云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苗渺猛地想起了什么，往里面缩了缩，哭着喊道：“云楚，你快点出去，不要看我，我很脏，会弄脏你的。”
“不要再说了！”云楚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长臂一伸将苗渺拥入怀中，紧紧的禁锢着，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慰，“师叔，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你一点儿都不脏，有我在，日后没有人能够再欺负你了。”
苗渺沙哑的哭声从屋内传来，容羽捧着药，低着头静静的站在门口，小脸隐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捧着托盘的双手，指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