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卧雪不再多言,垂下眼帘,清澈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轻抿起嘴角,如果她说,自己是清虚老人的外孙女,估计他的双眼都会瞪出来了。
李御医交待了几句,拿着自己的医药箱退下。
刚走出景秀宫,一道白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李御医将药箱扶到一边,恭敬的叫道:“公子。”
“她怎么样?”温润的声间划出,如流水般,傅歧月虽没一官半职,可他的身份却不输给那些王爷。在傅氏皇朝,只需报上他傅歧月的名字,所有关卡不得阻拦,各官员必须以帝君亲临般招待。
“回公子,已经无碍。”李御医不敢多嘴,帝君可特意交待过,不许向公子多透露关于霜妃娘娘的事。
傅歧月蹙眉,又是用同样的话敷衍自己,他也清楚这必定是皇叔的意思,也没为难李御医,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李御医如释重负,退后几步,转身大步离去。
傅歧月抬头凝望着景秀宫三个字,看了看站在大门口的两人,景绣宫,是这宫闱内,皇叔唯一下令不让他靠近之地,站了一会儿,身体有些受不住,只能独自离开。
永和宫,宾客如云,像九重宫阙,热议着的是景绣宫主子的事。
“帝后姐姐,帝君最*爱您,有没有听他提起殷氏皇朝和亲公的事?”
“这前一个霜妃娘娘才刚归天,帝君怎么就将殷氏皇朝的和亲公主立为霜妃娘娘了?帝后姐姐,您比我们姐妹常见到帝君,怎么也不提醒帝君,多晦气啊!”听着是在说立妃的事,事实是在暗中指责阴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