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上路吧!”
朱赐打了个响指,颜洄只觉得心脏在膨胀一般,紧接着,成吨的法律袭来。近乎要死的同时,一切却在死亡的点上禁止,周遭陷入一片空寂,万物失色,唯有朱赐的灵力于无色中生出火焰,燃成灰烬。
火花喷洒而出,向朱赐袭去,甚至周遭树枝上的冰锥都瞬间融化。
“好久不见,珂”他甚至不是从天而降,而是凭空出现在朱赐,或者说是“珂”的面前。
现在的朱赐却仿佛邪气入体,神经发作般大笑:“你还活着呢?,天下第一的名号都被抢了,我以为你早就死透了。东方洄。”
那紫衣炫眸的男人却充耳不闻。似是有些露怯道“额……这个怎么说呢,建议你话别这么多——毙!”
一番含糊话语后,颜洄的痛苦瞬间被转移到了朱赐的身上。
不过那人没多受影响,反而嘲讽“你我现在也都是苟延残喘罢了。”
东方洄去没理他,转而对其身后的两个小辈说“你好,我是……”
“平境天第一通缉犯——东方洄。”颜洄道。
此言一出,任意简直有了一头栽在这的想法了,这位更是重量级的魔头了,平境洲内外没有一家仙门大门外贴着此魔头的画像。
任意想了想那鬼画符样的通缉令,在看了看面前的小白脸。
评价到:“难怪一直都抓不到啊!”
玄门百家几百年都除不掉的混世魔王怎么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东方洄尴尬的回话:“额,可以这么理解。”
任意打断道:“东方尊长,我师父他……”
“哦,那个朱汴吗,元婴期没那么弱,他的元神还在。”
珂变了脸色:“喂,这几个小鬼是你带的?难怪血条还挺厚。刚才是故意拖着我吧……”
东方洄不屑道:“知道还中招,心智还没个小娃娃成熟,还是说你蠢啊?”
“不,你总该来的。”
东方洄眼含不羁笑意“啊哈,可能吧。因为我杀你,真的很轻松啊。”
“别太自信了。”无数死士涌去,尸山血海堆砌而成的。力量足以震碎任意和颜洄的耳膜。
“啊啊啊——我的耳朵!”
“一群恶心的东西!”东方洄挥手间早已准备好戒备“绵绵,召来!”一生诏曰,粉碎千百元婴级的修士。甚至让这“万物死境”,都有了裂痕。
颜洄:好帅……
东方洄越发洒脱,持剑而上“哈,老东西,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去死吧!”
珂立马出力阻挡,人也顾不得杀了,反倒是面对东方洄措不及防的猛烈攻势乱了阵脚。
他任旧难以置信:“你干了什么?你的修为为什么……混蛋!”
直到剑身插入其腹东方洄也没有回答他,反而乖戾的嘲讽道:“愿你在地狱也永不安息呢,前木神!”
“啊呃——你。”
一瞬间,一个堪比婴变期的强者应声倒地。血花四溅,任意倒是站得最远,只是沾了几滴,颜洄就惨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脸,衣服上都被染了个色。
饶是像她一般,沉默寡言,面无波澜的人此时也惊现震撼之情:这又是什么情况?看不透。”
那人却像是换了一副嘴脸,气质立刻转变,笑意盈盈地解释道:“看到没,修为强大到一定境界,撑也能把别人撑死!”
这……该怎么形容呢,紫色长衫还在滴血!
颜洄:“所以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洄舒展筋骨,道:“嗯……说来话长,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孩叫白珂,他天生有病,父母把他卖给人贩子,人贩子其实是个神仙,那神仙赐给他力量,结果他就把他家全杀了,然后修炼了很久很久,他救了一个女孩,在之后他飞升了,那女孩成了祭司,他突然发现信徒可以快速增强他的法力,可那人太少,信徒不够,于是他挑起战争,编造了神迹,城邦灭了一百年后他夺舍到了一个人身体里,然后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我几百年前跟他打了一架,两败俱伤,我把他封印此,我神魂也丢了。诶真不知道我带大的孩子怎么一个两个都长歪了呢,到最后还得亲自清理门户。”
“原来是被人渣骗了啊……”颜洄小声呢喃道,最后又提醒东方洄:“前辈,你讲故事的水平太烂了。”
“(⊙o⊙)啥?谢谢,有被侮辱到!”
“不客气。”
任意:“尊长,您为何会在这?”
“卡点救你啊。我怎么知道都设下那么屏障了你还能出事。”那人言语幽默,传说他活时间已有千年,世称谪元尊,本人却还是一副少年模样,与二十几岁的枭别无二致。
“你师父的元魂我可以帮你修复,三息之间的事,不过小孩,你可要为今天发生的事保密,你什么都没看到哦。”
“可以直接删了我们的记忆,您为何会信我们。”
“啊?我还可以直接杀了你们呢,聪明点,少问。”
他从一片被鲜血渗透的地方取出一枚神魂。
颇为失望道:“诶?这几千年真是让他白活了,神魂破损的还没你的那颗有用。”
“什么?”颜洄警觉:“什么神魂,我体内的不是一颗金丹吗?”
东方洄面色变了又变:“哈,哈,哈,当然是——金、丹啦,口误口误。”
此时东方洄内心已爆炸:不是,小冉说的原来是金丹吗,难怪这女孩这么轻松就答应了,我很该死!
颜洄无语道:“原来又被骗了啊。突然觉得黄金龙骨也不是很金贵了。”
“总而言之,这里不安全,你们先回去吧。”东方洄推脱道。
由于东方洄学的法术都是最简单轻松的,仅仅一个响指,朱汴就死而扶苏,枭也从昏迷中醒来。
东方洄失了踪影。
“师父,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朱汴措愣,问道:“对了,我记得好像是大哥……你们没事吧。”
“师伯他,他好像突发噩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突然攻击我,又突然……爆体而亡了。”任意道。
朱汴/枭:“……”
好假,还得靠演技派:“我们来时,感受到前辈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以我们的修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的事情我也是刚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朱汴看这满地血污,人早就被炸成粉末了,连尸体都都观测不到完整的。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苍老的声音道:“此地看来有些邪乎,你们尽快随我离开。”
几人到了码头,一只捕鱼船竟刚好停在码头。
是陷阱还是……
“诶,船上有张纸条。”
“听说天山雪衣港乃是大梁最邪乎的禁地,我骗不信这个邪,一定要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元今26年,东方第一作。”
不知情人士:“这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冤种在不知道哪年哪月写的,现在估计已经驾鹤西去了吧。”
两位知情人士:天尊还真是……
挺幽默的。
朱汴:“此船不可坐。”
颜洄:“可我们也别无他法了,前辈您何必如此警惕。”
朱汴:“我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种情况着实麻烦,也别怪我唠叨。只是你们几个孩子很难照顾好自己啊。上这艘来历不明的船恐多生事宜。”
颜洄暗自叹息:确实好麻烦。
“师父,眼下反正也没有其他出路,还不出就搭上这艘遗船呢。”
“你闭嘴,真是越活越不懂事。”
枭说:“要不就坐船吧,继续留在此地才更为不妥,请师父定夺。”
“罢了,既然如此我便会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
颜洄观望两人,得到一个结论,任意就是捡来的吧!
几人上了船,她随手将纸条撕碎,问起枭:“前辈他心里会很难受吧。”
“嗯,师傅一向如此,少提便是,这种事他经历了太多。”
“明白。”
几人启程回家,这次历练出的差错谁都没想到,只是在开始杀了几只魔兽刷个经验分,却差点付诸生命,这种赔本买卖,也是有够倒霉的。
当然,让颜洄去的人可不这么想。